“呵呵。”陸雨泉也只是淡淡笑笑,伸手解開付東生的衣服。
雙手被按在頭頂,付東生將臉貼在床上咬牙憋回痛呼。
沒有做任何潤滑,付東生疼的直哆嗦,陸雨泉用手指將付東生被牙齒折磨的血淋淋的下唇解救,“叫。”
嗯嗯啊啊的叫聲慢慢響起,沒有什麼技巧也毫無悅耳之處,到後來付東生連叫也懶得叫了,一雙眼睛失神的看著窗外。
後來迷迷糊糊就睡過去,再醒來付東生發現自己在陸雨泉的懷抱中。
陸雨泉似乎沒有睡過,只是靜靜地抱著他,他一醒兩個人視線就對上。
見他驚慌失措陸雨泉只是笑了笑,帶著淡淡煙草味的唇貼在付東生的唇,霸道的舌在口中肆意勾纏,等付東生快要喘不過氣時才意猶未盡的松開。
陸雨泉抱著他又洗了個澡,就在付東生以為就這樣的時候,再次被陸雨泉送回了陰暗的地下室。
過了一天陸雨泉再次出現拿著藤條命令“手”的時候,付東生一時間恍惚以為昨日不過是黃粱一夢。
除了隱隱約約的難過,還帶著一些失落。
等第二次被抱著上樓的時候,付東生就隱隱約約猜出了這是馴化的一部分。
他越發的沉默下去。
一直注視著監控的陸雨泉發現,夜深人靜的時候付東生連歌也不唱了,只是長久的沉默。
更多的時候他都懶得將自己的腦袋藏起來,離開的時候什麼樣子再回去付東生還是那麼一副樣子。
最多不過是從跪或者坐換成了躺。
第三次被抱上樓的時候,付東生沉浸在那滾燙的懷抱中久久不願醒來。
知道離開了那懷抱等著的是無窮無盡的鞭笞,他將自己的毫無保留的貼在陸雨泉的懷裡。
卑劣的內心在不斷嚎叫,再多一點,再留在陸雨泉身邊多一點。
被送回地下室再次面對藤條的時候,付東生目光幽幽的落在別處,連痛呼都懶得叫了。
打了四五下後,陸雨泉高高在上的用藤條挑起付東生削瘦的下巴,“想什麼呢?”
他注視著付東生的瞳孔,似乎要看到他的靈魂裡去一樣。
被那樣冷酷的目光審視,付東生感覺到強烈的壓迫感,呼吸都變得艱難,“沒想什麼。”
藤條順著下巴往上滑停留在付東生的顴骨,陸雨泉淡淡開口:“阿生,消極抵抗也不可以。”
許久沒有落淚的付東生側過頭去,眼角兩滴晶瑩的淚珠落不下來。
陸雨泉踹了他一腳,他順著力道倒在地上,過了一會又面無表情的支撐著直起身子,跪坐在陸雨泉的面前。
面對這場持久的拉鋸戰,付東生能做的只有不斷試探這身體和這意識到底能支撐到什麼地步。
當天夜裡陸雨泉看監控發現在夜最深的時候,付東生跪在地上雙手合十在祈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