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著不是陸雨泉的行事方式,也永遠不會是他的選擇。
付東生是一個善良慈悲的人,只是那善良慈悲或許今生今世都不會落在他的身上。
他無法拿自己的生命去賭。
剩下能做的就是把付東生,完完全全打磨成一個溫順聽話的狗。
陸雨泉下定了決心做,自然決絕。
把掛在牆上的鏈子解下來,牽著鏈子走在前面去往地下室。
付東生一步一趨跟在後面,下樓看見地下室的臺球桌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巨大的狗籠。
一個渾身紋身的男人在裡面唯一的沙發旁站著,手裡還提著一個箱子。
隨手將鏈子掛在籠子外,陸雨泉替付東生將上衣堆到脖子處,冰冷的指尖從脖頸處慢慢往下滑,每劃到一處都能感受到那來自於肌膚最深處的顫抖。
最後陸雨泉的指尖停在左側腰窩上,繞著腰窩撫拭了一圈,他指了指腰窩左邊:“就這裡。”
然後將付東生翻了個面,又指了指胸口的位置:“還有這裡。”
一切一切都像是付東生那天哭求時保證的那樣,紋身鐵籠,永遠鎖在地下室。
陸雨泉直起腰,用手指撫了撫付東生漆黑柔軟的頭發,“別亂動。”
他甚至都不屑於再說剩下威脅的話,轉身走到廳內唯一的沙發上坐下,翹起腿擺了下手:“動手吧。”
陌生男人的手指撫上自己的腰側,付東生調轉過頭去看陸雨泉,漆黑的眸子緩慢而呆滯,在和陸雨泉對視上的那一刻充斥滿了深深地絕望。
那點絕望色彩中的楚楚可憐讓陸雨泉冷漠一笑:“本來是想紋在你的手上,這樣吃飯寫字都能看見,不過……那就影響後續的懲罰了,算你好運。”
付東生完全感覺不到好運,自己的身體將永遠留下別的男人強加於身的痕跡,這種認知在精神上強烈的侵蝕著他。
這比毆打或強bao更加無法忍受。
他無法控制的掙紮,紋身師幾次按不住只得無奈的去看陸雨泉,用眼神詢問怎麼辦?
“付東生?”
聽見陸雨泉的聲音,付東生抓住鐵欄杆的手不斷收縮緊緊的扣在一起,指甲都快要外翻,他閉著眼睛無法回應。
“要不,我們明天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