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甜言蜜語那些同床共枕,那些親密無間的接觸,在這句話落下的時候都顯得無比可笑。
低頭捂著嘴嘔了一聲,感覺到掌心一熱,陸雨遲低頭一看,竟然生生吐出一口血來。
一直沒有說話的陸雨泉終於開了口:“魏晏,你送他去醫院。”
看著魏晏拖著陸雨遲走了,陸雨泉才慢悠悠做到付東生面前,低聲親切地笑語:“寧可死是嗎?”
冰冷的手掌在那白皙的臉龐上輕輕拍了兩下,陸雨泉的語氣溫和的算不上威脅:“你會寧可死的。”
“不就會拿我的家人親友,你也不過這點齷齪手段。”付東生死死的盯著陸雨泉。
“這點手段不就夠了?”陸雨泉笑了笑,“激將法?”
見付東生不說話胸膛距離的起伏著,陸雨泉又拍了拍了臉蛋:“你倒是會給我驚喜。”
那口氣似乎一些就懈了下去,付東生垂下頭,好一會才幽幽開口:“你不願意放我,又不允許我逃,我能怎麼辦呢?”
他低低笑了一聲,“我不願意這樣,我問過你了。”
陸雨泉揚手就給了他一巴掌。
捱了一巴掌付東生又笑了笑,他抬頭問:“陸雨泉你愛我嗎?”
不等陸雨泉回答,他又笑著說:“我不愛你,過去現在和未來,我永遠永遠都不會愛你。”
“你的恩威並施對我沒有用,你對我溫柔我就會忘了你對我的傷害嗎?”
“你做的每件事都帶著同一個目的,我永遠永遠都不會上當。”
“很好。”陸雨泉甚至伸手鼓了鼓掌,鐵青著臉擺了下手,“動手吧。”
馬上上來兩個人三兩下把他的衣服全脫了下來,脖子上那個皮質的項圈被取下來,取而代之的是一條粗大的鐵鏈,一個男人扶著一個男人用電焊槍將鐵鏈焊死。
付東生不再掙紮,漠遖鳯獨傢然的看著他們動作,眼神冷的像冰。
偶爾一兩點滾燙的火星會濺在沒有遮掩的身體上,付東生死死地盯著陸雨泉並沒有太大反應。
鐵鏈焊好之後兩個男人又各自在每面牆上釘上幾個掛環,鐵環的高度都是剛好讓付東生可以站著卻不能坐下或者躺下。
“疊氮化鈉?是這個名字嗎?”陸雨泉問。
付東生諷刺的笑笑,“你還挺博學。”
“你以為我拿你沒辦法?”陸雨泉冷笑。
“你怎麼會沒辦法,你不有通天手段。”付東生冷嗤一聲,眼裡帶著恨意。
陸雨泉沒有說話,伸手接過兩掌長的鏈子牽著一言不發的走到餐廳的角落,順手將他掛在了牆上的掛環。
“手鏈也給戴上吧,我先去休息,你們弄完也回去。”陸雨泉擺擺手,轉身就離開了。
被掛在牆上的付東生雙手也被鐵鏈拷在一起,中間剩下三指寬的距離垂在身前。
人群散去廚房的燈熄滅,只剩下付東生被掛在牆上,拉扯了幾番除了巨大的聲響以外沒有任何作用。
站了整整一夜第二天早上陸雨泉下樓,慢條斯理的吃過早飯陸雨泉拿過平板,手指劃了幾下放在了付東生面前,看著付東生熬紅了的眼睛和深陷的眼眶,冷笑一下按下播放鍵。
又估算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