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勉強笑了笑,付東生洗幹淨手並沒有繼續在廚房忙活,從廚房出來直接去了客廳。
見他過來陸雨泉伸手直接把他拉進懷裡,一雙纖細有力的手非常漂亮,陸雨泉握著那雙冰冷的手搓了搓驅散那剛碰過冷水的寒意:“這種事讓僕人做就行,沒必要去給她幫忙,過兩天我再招幾個人。”
“反正我也閑的無聊,找點事正好打發時間。”
“怎麼不看書?”
“看不進去。”
這話陸雨泉也不知道怎麼接,摸了摸他的頭最終什麼也沒說出口。
開春之際陸家兩兄弟同時病了,也不算什麼大毛病,只是頭暈乏力,一開始陸雨泉只當是開春季節交替患了小流感,但是兩個人同時都這樣就不免起疑。
去醫院徹底檢查了一番並沒有發現什麼問題,不過付東生對他們兩個倒是極其照顧。
纏綿之後陸雨泉抱著付東生,總覺得他心跳的有些異常。
他隱約覺得有問題,直到有一天付東生送水上來,鬼使神差的陸雨泉沒有喝。
像是第六感的警惕一樣,他把那杯水帶上出門直奔檢測中心,不出半天結果就出來了。
傍晚時候陸雨泉回家,付東生正坐在餐桌旁和陸雨遲說話,看見他回來了付東生還笑了下:“就等你了。”
看著一桌子的飯菜陸雨泉沒有說話只是揚了下頭,八個高大的男人魚貫而入,兩個直接上前把付東生箍在懷裡,兩個男人的桌子上的飯菜全部打包在一次性飯盒中。
等到魏晏踱步進來的時候本來還掙紮驚訝的付東生直接就鬆了下來,任由兩個男人把他抓著,眼睛還帶著一絲嘲弄的笑意:“喲,發現了?”語氣似乎還有些遺憾。
一臉茫然地陸雨遲看看付東生又看看大哥,遲鈍的問:“怎麼了這是?”
“大哥?”
看見付東生笑,陸雨泉也微笑:“真有你的。”
付東生很平靜,好像已經預料到了所有的後果,沒有任何的震撼和驚慌,反而仰起了頭,漂亮的脖頸揚的高高的像一隻驕傲的白天鵝。
陸雨遲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轉過頭去找陸雨泉:“大哥,怎麼回事?”
沒等陸雨泉發話,魏晏嘆了口氣擺擺手:“小少爺快別嚷了,這小畜生給你們下毒已經七八天了。”
“怎麼會?”陸雨遲想都不想反駁。
這兩個月來明明……明明他和他們兄弟的關系一直在逐漸變好,付東生也慢慢地對他們卸下心房,付東生再也不是那個冷冰冰的模樣,也會笑也會和他們說些有意思的事情。
“你?”陸雨遲轉過頭看向付東生一臉的不可置信:“你真這麼幹了?”
付東生微笑,漆黑的眼睛越發的亮。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陸雨遲皺著眉頭問,不願接受這個結果。
付東生笑了下反問:“為什麼?”
“把我關在籠子裡,我寧可死。”
“我不能死,那隻能你們死了。”
陸雨遲也被氣笑了,“所以你給我們下毒?!”
他氣的眼睛都泛紅,幾乎算是吼出來的:“你知不知道故意殺人是要坐牢的?”
那紅的可怕的眼睛讓付東生微微挪開了眼睛,他目光落在地板上:“坐牢也比伺候你們兩個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