熄滅的煙再次被打火機點燃,陸雨泉吹了吹煙頭,“過來。”
付東生只得咬著牙僵硬的往前走一步,將自己的胸膛挺起在兇手面前。
對稱的另一邊也印上一個黑色焦點。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羽毛燒焦的氣味,付東生兩隻手用力的絞在一起。
“疼嗎?”陸雨泉踮腳坐在桌子上,打了個哈欠問。
“疼。”
“來,自己來。”陸雨泉將煙支遞在付東生面前。
付東生接過煙頭,手指不受控制的顫抖,煙支從指尖滑落掉在地上。
垂眼看了一眼地上的煙,陸雨泉阻止了付東生打算撿的意圖,“別撿了。”
從煙盒中重新掏出一支,連著打火機遞給付東生:“什麼時候這只燃完了,就結束。”
徹骨的寒浸入全身,付東生按著打火機點燃香煙,刺鼻的氣味飄進鼻子讓他忍不住輕咳了一聲,持著香煙顫抖著按在自己的胸口,絲絲的聲音和焦灼的氣味是寂靜中唯一的聲音。
付東生只能張大著嘴大口大口的呼吸。
打火的手顫抖,香煙再次從指尖滑落。
一支新的香煙再次遞來。
陸雨泉好整以暇的冷眼看著,白皙的額頭在滲出汗水,牙齒卻凍得打顫,陸雨泉想,為何要心疼他?難道不是他自找的嗎?
全身冷熱交替的感覺讓付東生崩潰,可是他也不敢求饒,現在的陸雨泉願意把懲罰落在他的身上都可以算作一種仁慈,他不敢奢求更多。
等一根煙按完,兩顆凸起早就不見了原先模樣。
陸雨泉沒有發話,付東生也不敢動,只是靜靜地站在那呆呆的看著陸雨泉,等待他的下一步指示。
看了一會視線就慢慢挪在了監控螢幕上,看著他失神迷離的眸子轉向一旁逐漸又變得堅定起來,一股莫名的煩躁就湧上陸雨泉的心頭,他皺著眉頭站起身來:“走吧。”
“好。”付東生應了一聲跟在他身後。
快出門的時候陸雨泉一回頭,看見付東生還沒穿衣服,凍得渾身發青,揚了下眉:“不穿衣服?”
付東生看著陸雨泉有些茫然,小聲問:“我可以穿嗎?”
“穿吧。”
“謝謝您。”
毛衣摩擦過傷處,付東生疼的捏著毛衣邊角半天沒拉下來,劇烈的呼吸了幾口還沒等緩過勁來,陸雨泉已經三兩步走了過來直接猛地幫他把衣服拉下。
見他疼的動也不動,陸雨泉撿起地上的外套給他披上,拉過他冰冷的手往外走。
被炙熱巨大的手掌包裹,那麼一瞬間付東生鼻子發酸幾近落淚,想給這溫暖訴說自己的委屈。
逐漸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