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語氣就像真的能商量一般。
陸雨泉笑著念出一串地址,還有兩個電話號,語氣輕松地問:“我去哪個地方接你?”
拉著陸雨泉的手緩緩松開,又垂到褲邊。
“大哥,”陸雨遲抿了抿唇,“我這就帶他回去。”
嗯了一聲,陸雨泉又笑著說:“被人耍的團團轉還這般風度,我竟不知你是如此善良。”
說罷電話就掛了。
陸雨遲被這麼陰陽怪氣一頓,心裡很是不爽,還不如被罵一頓!
坐在車上付東生一路安靜的厲害,只是他不時抬頭看向前面,不住的確定走到了哪裡,顯得那樣可憐。
快到別墅的時候,付東生壓低了聲音開口:“可以拉我回一趟學校嗎?”
存心拖延時間的行為讓陸雨遲有些無語。
他好心相勸:“最好別等我哥第三個電話打來。”
聞言付東生又不說話了,抿著唇靠著椅背。
平時一上車就昏昏欲睡的人,今天卻格外清醒。
等進車庫的時候,陸雨遲清晰的覺察到身邊人的僵硬。
副駕駛的車門被人外拉開,陸雨泉換了一身休閑裝,笑眯眯的伸手,像是一位王子邀請公主一般:“來,請下車。”
付東生咬著下唇。
“鼠目寸光。”陸雨泉嘲諷的笑著評價,掐著付東生的胳膊把人拽了下來。
車庫的燈光昏暗,付東生貼著陸雨泉站著,若是遠遠看去端地是個擁抱的姿勢,他無話可說沉默著,男人的氣息逼近像是要將他浸食一般。
被籠罩在巨大的陰影裡,那漆黑又清亮的大眼睛裡沒有後悔,也沒有害怕,只有無限疲憊和些許痛苦。
陸雨遲不想參合這事,他看了眼付東生。
一隻麋鹿用心再深沉,在獵人面前也能力有限。
嘆了口氣,陸雨遲說:“大哥,別把人弄死了。”
陸雨泉冷笑。
抬手把一記耳光甩在付東生臉上,白皙的臉上印上一個鮮紅的巴掌印。
“你說,該怎麼收拾你呢?”陸雨泉語氣溫和,輕輕拂拭著付東生稀薄的唇,慢慢揉搓,看那慘白的唇變得血紅。
在那肆意的撫摸下,付東生勾了下嘴角,像是笑了下一般,“全聽大人吩咐。”
“八月份,莊稼人該收土豆了吧?”陸雨泉溫和的笑。
付東生呼吸一緊,他想一拳把眼前的人打到,但他清晰地明白兩人實力差距,只能無力的握了握拳,“我錯了,你打我吧。”
“打你,當然了。不過,我想先聽聽你是怎麼把雨遲玩弄鼓掌之間。”陸雨泉把付東生推靠在車身上。
漆黑的邁巴赫把付東生襯託的越發的白。
付東生掙紮了一下,想要站起來。
陸雨泉更加用力的將他按在車上。
男人審視的目光居高臨下的落下,身體被禁錮的動彈不得,一舉一動都在男人的注視之下,付東生抿著唇不願開口。
陸雨泉像是嘲笑他的不自量力一般,膝蓋強硬的從付東生的雙腿擠過去,一隻手箍著他的脖子,讓他只能抬著頭與自己目光相視,另一隻手從白色的襯衣下面伸了進去,不輕不重的捏住。
“來,就這麼說給我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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