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東生思索這不見得是陸雨泉想聽的。
一身狼狽的被審視,終是想起來自己在陸雨泉那裡的定位,付東生回想了一下曾經在大學宿舍聽見舍友放的a片中的話,唇紅齒白的平靜開口。
“好舒服。”
“幹的我要死了。”
“我要受不了了。”
“爽死了。”
陸雨遲驚愕,筷子從指間滑落。
付東生仰頭看天花板,表情是那樣疲憊,眼神卻那樣清澈。
低著頭看去似乎能觸及到他的靈魂,在那軀殼下是一片空蕩,空蕩的中央是真正的付東生。
沒有學識教養加身,卻有著晶瑩剔透的靈魂。
所有附加於上的折磨與侮辱都會如汙水般滑落,所有的汙漬沉澱流逝之後,剩下的還是那晶瑩如雪。
陸雨泉坐得端正,垂著眼看地上的人。
那種肉體與靈魂割裂,獨善其身的幹淨、孤獨、清白,都讓他覺得礙眼。
冷笑一聲陸雨泉蹲下身,一把將東西拔出來。
付東生的身體微微緊張了一下,想要蜷縮但他沒那麼做,何必做無用功的事情。
“別著急,”陸雨泉輕輕撫了撫付東生細嫩的大腿內側,“我去換個更好的來滿足你。”
有女人手腕粗的東西剛進一個頭的時候,付東生猛地一震抓住了陸雨泉的手腕。
男人的手臂結實有力,有著一種呼之欲出的感覺。
陸雨泉微笑,“怎麼了?”
鮮血從出口流出,覆蓋了暗沉幹枯的血跡。
那隻冰冷的手發著抖慢慢松開,付東生以一種獻祭的姿勢將雙臂蓋於眼睛之上,輕聲回答:“沒事。”
往裡塞,血不斷緩緩流下來,在地上積成一個小窪。
陸雨遲忍無可忍,一把搶過大哥手上的東西扔的老遠,挺大的東西撞到酒櫃發動“咚”的一聲悶響。
悶響過後陸雨泉站了起來,指尖還沾著鮮血,他看向自己弟弟目光冰冷的嚇人,像一隻被人打斷用食的獵豹散發著寒氣。
“你要讓人死在這裡嗎?!”陸雨遲也不退讓瞪了回去。
他一昧忍讓只是尊重大哥,不代表他就真是個軟蛋,陸雨遲扯開付東生的雙臂,輕輕一動那雙臂就自由滑落,那張被掩蓋之下的臉,慘白的閉著眼睛,全然沒了聲息。
一聲不吭就這麼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