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從醫院醒過來的付東生被帶進一家偏僻的俱樂部,被扔在黑色房間偌大的圓床上。
找了張椅子陸雨泉在角落坐下,“開始吧。”
五架攝像機從不同的角度對著床,幾個男人開始脫衣服。
陸雨泉雙手交叉放在膝蓋上好整以暇,“證明給我看,給他們伺候好了,我就留你一條命。”
躺在床上全身都疼的付東生瞪大眼睛看向陸雨泉,似乎不相信這世上還有這樣的事情,但很快他從男人冰冷的眸子中覺察到了認真。
如果不做真的會死,兩次垂死的體驗讓付東生見識到了男人的手段。
他還有家人,還有姐姐,他是帶著全家乃至全鎮的期盼來到大學的,不能就這麼無緣無故的死掉。
二十四年的努力不能在此付之一炬。
付東生垂眸,眼睛有些泛紅似乎要哭,但沒有一滴眼淚,頓了頓他把臉側向一邊輕輕說了聲:“好。”
有人開始脫他的衣服,瘦削的身軀袒露出來,上面青青紫紫的淤痕尚未退散,有些地方還正在結痂。
男人正準備拿潤滑劑的手被陸雨泉打斷,他聲音冰冷:“就這麼進去。”
打前陣的男人看了他一眼,嚥了下口水放下手上的東西,雙手箍住那纖細的腰用力一挺,自己都吃痛的喊了一聲才能完全挺進。
手下的腰一僵往後縮了縮,一臉木然的付東生硬是一聲沒吭。
蠻力的挺進中那荏弱的身體隨著撞擊晃動,陸雨泉看著付東生緊閉著的雙眼隨著律動慢慢睜開,他顫抖著牙關死死咬住了自己的左臂,清澈的眸子半睜著望著前方。
看著他微弱的掙紮和可笑的自尊,陸雨泉惡劣的開口:“怎麼讓他嘴巴閑著?”
收到命令,另外一個男人馬上一把抓著付東生的頭發讓他抬起頭,清脆的兩個耳光甩過去,“給我好好舔。”
隨著身體明顯的脫力,付東生昏迷後越來越難醒過來。
陸雨泉將喚醒用的針劑緩慢推進他的身體,付東生再次緩緩睜開眼睛。
從上至下的看著他眨了眨眼睛,像是想起來自己正在遭受什麼一般顫抖了一下,隨即又漠然的望著遠方,漆黑的眼中沒有目光,茫茫然一片空。
到最後幾個男人都累的癱在一旁,無法昏迷的付東生像是沒有感覺一般看著天花板,目光沒有著落點顯露出一幅寂寥的姿態。
不知道為何手像是不受控制一般,陸雨泉撫上那眼角,指尖觸碰到一片冰涼,細看卻沒有一絲水漬。
認清眼前的人後沾染白漬的唇張開,氣息弱的微不可查:“我可以走了嗎?”
前前後後他已經有快兩周沒有去過學校了,不是在捱打就是在病房,他可以捱打,但不能失去學業。
沒有聽清的陸雨泉彎下腰,“你說什麼?”
“我可以回學校了嗎?”付東生又說了一次,看著眼前的處刑者神情漠然。
輕輕笑了一聲,陸雨泉低沉的嗓音帶著玩味:“我只是說饒你一命,並沒有答應會放過你。”
床上的身軀一顫,付東生匪夷所思的看向陸雨泉,眼裡充滿不解,天真懵懂的像個孩子。
漆黑的房子沒有一點光,充斥著男性的渾濁氣息,被獨自扔在這裡渾身汙漬的付東生躺了兩天才勉強能爬起身來。
匍匐著摸到浴室,根本站不起來只能跪趴在地上,冷水從花灑噴射出來打在身上像是要刺穿骨肉一般。
付東生死死抓著馬桶蓋邊緣防止自己再倒下,可身體還是不由自己的滑落。
趴在冰冷的地板上被沖刷,付東生終於徹底清醒過來。
看著水流沖刷著淡紅的血和白色的汙漬進下水道,一直漠然的的付東生終於捂著眼睛哭出聲來。
大顆大顆的淚珠從指縫溢位,順著水流消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