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君清陵打斷韋子安的話,“還請韋兄告訴我薛新立在什麼地方,我自去向他討要秦雲。”
韋子安:“……啊?”
爐鼎被挑選得很快,沒有人落下。
他們等了一整天,卻只用了不到半個時辰就被決定了自己今後相當一段時間的命運。
拿到秦雲的賣身契後,薛新立就迫不及待的摟著人從宴會上離開,想著破掉美人鼎身的滋味,幾乎要流下口水。
他看著秦雲一語不發的樣子,又想起自己花了極大的價錢才將人買下來,不禁道:“怎麼連笑也不笑?覺得跟著我委屈了不成?”
他貴為一宗之主,金丹修士,肯買下秦雲這個爐鼎,是他的福氣!
程雲臻一個直男,被不知道幾百歲的老頭摟著去開房,幾欲作嘔,他抬起眼來望了薛新立一眼,又很快低下頭去:“老爺莫怪,奴一直在合歡宗,鮮少見外人,才會如此。”
程雲臻只是簡單地披散著長發,臉龐雪白,眼珠烏黑,稍縱即逝地瞧人一眼,即使稍顯冷淡,也勾得人心中直發癢。
薛新立心花怒放,不知今晚春宵將是何等銷魂滋味,他湊到秦雲身上亂聞一番,看著近在咫尺、欺霜賽雪般的脖頸道:“都說爐鼎身上自帶香味,好聞!真是好聞!”
程雲臻掐著手心,忍住想要揮拳的沖動。聽見薛新立這話,他意識到眼前這人對爐鼎不甚瞭解。
爐鼎身上各有鼎香,對修士有催情作用。平時都是腰間懸掛帶有禁制的玉佩,收斂香味。
薛新立片刻也不能忍,竟在路上便要一親芳澤。程雲臻忙推開他道:“老爺不如快些回房去,叫奴好好伺候。奴是初次,還望老爺垂憐。”
“雲兒怕什麼?”薛新立哄著他,下流地道,“爺自然會好好疼你。”
程雲臻心知今天難以善了。薛新立雖是修士,可喝了酒,自己若是偷襲未必不能得手,只能等進了房間再說。
一進房間,程雲臻便被帶著往床上去。
薛新立抓著他的手往自己腰帶上放:“雲兒不是說要伺候爺嗎?愣著做甚?”
程雲臻看著眼前這個色慾燻心的人,想起來自己曾告訴過林懷嫣的計劃。
他會忍,等被帶出金光宗,到一個陌生地界,再伺機逃跑,而不是現在魯莽地行動,白白送死。
“雲兒喜歡什麼姿勢?”
他答應過林懷嫣,會好好活著。他從現代來,明白性命和貞操相比,哪個更加重要……
“雲兒看看,爺的物事大不大?定能讓你欲仙欲死!”
眼見著謝鸞和君雪銀把客房門一個個踢開找人,韋子安滿頭熱汗直流,道:“都是金光宗的客人……使不得!使不得啊!”
君清陵:“此事非同小可,等找到秦雲後,我自會去向宗主他老人家當面說明道歉,絕不會連累韋兄。”
韋子安還想再說些什麼,君雪銀自右邊的房間裡出來,道:“找到了。”
薛新立衣冠不整地歪在地上,脖子被重劍壓得幾乎無法呼吸,他滿臉通紅地嚷道:“誰?誰敢來壞我的好事!”
謝鸞冷冷地報上家門:“這個人,我們君家要了!”
作者有話要說:
小程:要不我再忍忍
還是小程:不行,直男真的忍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