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在遊戲裡大戰後的嘻嘻看到這條訊息剛要對無情的資本家破口大罵,就見螢幕裡又蹦出一條。<101nove.heng:【報酬五倍】
嘻嘻:【好嘞老闆,保證完成任務!】
提完要求的瞿琤心情不太痛快。
失意淋雨那是為情所困的蠢人才會幹出來的事。
江渡蠢不蠢他很清楚,至於是不是為情所困他不知道。他只知道江渡不是投機取巧去贏得比賽的人。
而能讓江渡出現這般情態,還能咬牙認下罪名和禁賽處罰,那必然另有隱情。
瞿琤捏著手機的指尖泛白,不論是何種隱情,都說明江渡很看重對方,要不然今天委委屈屈淋雨的就不會是江渡。
不過也就到此為止了。
遮不住雨的破傘就該扔掉。
次日一早,江渡一覺醒來神清氣爽,除了嗓子有點疼和鼻子不太通氣之外,一點問題沒有。
看來他的身體底子還是在的,不會被小小的發燒打倒。
倒是瞿琤,五點多了窩在沙發上睡著,身上蓋了一個小薄毯,眼底帶著青色。
看來是為了照顧他一晚上沒睡好,江渡怕吵到對方,躡手躡腳回了自己房間沒敢出聲。
退燒了,腦子也清醒了,腦子角落裡的怪誕想法沒有被發熱消滅,而今又捲土重來。
瞿琤和烏十一會有關系麼?
明明只是一點點的可疑,卻被江渡的貪念無限放大。
他拿起手機給師從南發訊息:【你表哥瞿琤今年多大了?】
早上六點都沒到,師從南自然不會回複,但江渡已經忍不了了,立刻一個電話撥了過去。
幸運的是,師從南沒有靜音,被手機的振動吵醒了,“大早上的你幹嘛?還讓不讓人睡了?”
江渡怕吵到瞿琤,見師從南接了電話反手就給掛了。
師從南:“……???”
就在師從南氣得清醒過來打算撥回去將人大罵一通的時候,看見了未讀訊息。
江渡:【你表哥瞿琤今年多大了?】
這什麼玩意兒?
師從南迴複:【有病?】
師從南:【一大早把我吵醒就為這個?】
師從南:【你有病啊?】
江渡:【所以他多大?】
師從南:【……】
師從南:【二十五!】
師從南:【你什麼情況?你一個gay,你問這個幹什麼?】
師從南:【你看上我哥了??!!】
師從南:【不是吧你?你倆才見幾次啊你就看上了?】
師從南:【人呢????】
師從南:【管殺不管埋,有沒有天理了?】
師從南:【哪兒去了??】
遲遲沒有回複的江渡掙紮著從地上坐起來,掌心之下的額頭磕在桌角依稀能摸出一個鼓包。
而桌邊的椅子也被狠狠撞出去磕在了臥室門上發出了不小的動靜。
“怎麼了?”被吵醒的瞿琤推門進來,“沒事吧?頭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