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迦樓羅對羅睺老實的交代,“具體不清楚,只知道鴻鈞前輩說,這是一件對孔宣有好處的事情,孔宣剛開始還不太信,回來後突然堅信不移。”
說了和沒說一樣……
羅睺心中警惕起來,鴻鈞肯定是要發大招了。
該死的準提,還沒突破!
慢死了!
為了確保賭約的公平,晚上同床共枕的時候,羅睺反手壓住鴻鈞的肩膀,危險地說道:“不許強行提升孔宣的修為,凡是會損害根基,影響未來道途的方法,禁止使用。”
鴻鈞臉上泛起淺笑,促狹道:“你緊張了?”
“沒有。”羅睺死不承認。
看著騎在自己腰上,越發親近自己的羅睺,鴻鈞無所謂地答應下來,“好,我保證不會用這些手段。”
“……你這麼有信心?”
這回輪到羅睺遲疑,眨了眨眼。
“在塵埃落定之前,說什麼都沒有用。”鴻鈞沒有說自己堅信孔宣能突破,翻了個身,把造反的羅睺重新抱回了懷裡,不讓他那麼囂張地坐在自己身上。
“好了,休息吧。”
“睡不著。”
“既然如此,我們論道?”
“……”
幾乎是瞬間,羅睺閉目去數綿羊了,不,綿羊的催眠效果不佳,他內心去數著周天星斗的數量。
一個,兩個,三個……第幾個是羅睺星來著?
思緒混沌起來。
不到一炷香的時間,羅睺如願以償地睡著了。
鴻鈞看著他熟睡的睡顏,自我反省,“我的講道如此枯燥,以至於羅睺連聽都不想聽到?”
他沒有在迦樓羅和孔宣身上看出來啊。
為了證明自己的猜想,鴻鈞在白天的時候再一次拉長了講道時間,沒有給迦樓羅和孔宣中途休息的空檔,打算一口氣把想要灌輸給孔宣的都灌輸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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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開始第一年,孔宣聽得極為認真。
第二年,耐心十足的迦樓羅也眼皮沉重,感覺眼前的鴻鈞前輩出現了重重倒影,似真似幻。
第三年,孔宣垂著腦袋。
他很想說——
鴻鈞前輩,讓我睡一覺再起來聽道吧。
第四年,迦樓羅如同閉關一般,保持端正的坐姿,幸福地睡著了。而他旁邊的孔宣,因為被鴻鈞重點關注,如同啞巴吃了黃連一樣,有苦說不出。
他沒有辦法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