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偷偷看他的腹部,剛才隔著衣服,自己也沒少揩油。照目前的情況看下去,他們倆半斤八兩的,誰也不能笑話誰。
為了以後色迷心竅作出的舉動,不致於顯得太色情,鄭星瀝狀似為難地點點頭,表示理解,“那算了,忍不住就忍不住吧。”
沈戍如蒙大赦,眼睛一亮,“你不會覺得我很猥瑣嗎?”
饞人家腹肌的鄭星瀝覺得自己沒什麼立場作出這種評價。她端出“鄭老師”的架子,一本正經,“不要有這種想法,基於我們倆目前的情況,在不違反我意志的情況下,合理。”
“真的嗎?”他眼睛亮的嚇人。
鄭星瀝重重點頭,沈戍“哦”了一聲,牽住她的手,乖巧發問,“這算違反你意志嗎?”
“不算。”
掌心從側腰這邊蹭到另一頭,扣在邊緣,將人帶到懷裡,“這算嗎?”
“不算。”
他稍用力,將她按在懷裡,嚴絲合縫地嵌合在一起,“這樣呢?”
“也不算。”鄭星瀝抱住他的脖子往下帶了帶,盯著他的嘴唇笑,“我說了不可以那就是不可以。”
“那你要沒說呢?”
鄭星瀝沒回答,閉上眼吻他。
午後蟬鳴聲聲,長廊爬滿了綠藤,在頂部織就一片涼,石縫裡不知名的小花開出簇簇歡喜。
沈戍嘗了甜,還沒忘記先前的問題,“沒說算什麼呢?”
“算預設。”
從上次國賽以後,他們這些大一的也正式從預備役進入到了主力隊伍。每天都會收到指導老師和學長學姐的進度問候,而其他各類比賽的決賽也都提上了日程。
鄭星瀝忙成狗,還沒怎麼來得及跟男朋友你儂我儂就到了暑假。
結束最後一天考試的時候,她在門口看見沈戍,突然就有一種“久別重逢”的感覺。即便實際上他們每天都有那麼一會兒功夫見面吃飯。
沈戍的考試結束的更早一些,他接過她的書包,“我們老師說下學期開始,期末除了考試就要增加一門作業了,如果作業不合格,考試考滿分也要掛科。”
“這麼嚴格?”鄭星瀝嚇了一跳。
人的注意力有限,能夠兼顧好幾門重要事業的人不會是他倆。有的時候,鄭星瀝懷疑過自己的智商,為什麼別人忙著做專案考試還能拿獎學金,而自己只能分時間段做取捨,集中在某一個時候突擊某一方面的工作。
“你是人嗎?你突擊下來的成績都能拿好幾個第一,還嫌自己智商不夠?”沈戍微笑,“你想內涵我就直接說。”
他一天中的大半時間都花在了腳踏車上,光是維系中等的成績就已經相當吃力了。
“你還沒說,下學期要做什麼作業?”
“自己做東西。”
“你們也要做專案?”
“可能說策劃比較貼切吧。”沈戍想了想,“老師跟我們說,截止到下學期的期末,我們要自己做個策劃,並且拍出來,新聞,節目,甚至微電影都可以,不過要講究時效性。這是幾個專業課老師綜合性的大作業,每個人必須完成。”
“不分組?”
“分了,以寢室為單位。”沈戍嘆了口氣。
“那你嘆什麼氣?你室友不是大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