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讓先前四個按牛的年輕人繼續按牛。深呼吸一口氣,阿萍走到了牛屁股的位置,彎下腰把右手從母牛生育器官的入口探了進去。
熱乎黏膩的手感讓人作嘔,阿萍努力不去關注面板上的觸感,用心拿手掌去找小牛的位置。
小牛的腦袋是摸到了,但是阿萍發覺母牛肚子裡的小牛,它一直在往裡縮。
每次阿萍好不容易摸到了點它,這小家夥就往裡躲。
阿萍的手臂已經整個陷入牛身裡卻還是沒摸到,反複折騰了快半個時辰,阿萍放棄了。
她抽出手看向四周,想找個手臂比她長的人過來幫忙:“我手不夠長摸不到牛,誰手長願意過來幫忙的?”
她話問出去了,卻一時間都沒人上前。
他們全都盯著牛屁股面露猶豫,把手伸進去那裡去,未免太不講究了。
他們是男人啊,怎麼幹這種事?
現場變得沉默下來,就在阿萍要強行命令點人過來幫忙時,最開始管理牲口的那個漢子站了出來:
“城主,我來吧。”
這個漢子是第一個回答阿萍問話的人,阿萍對他印象深些,點點頭對他說:“好,你挽起袖子先去洗手,待會兒我會教你這麼做的。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漢子走過來說了自己的名字:“我叫朱大河,被慕容先生分來管牲口的。”
原來是為了責任站出來的。阿萍想她要給這位第一個站出來的人一些甜頭,她對走到自己身邊的朱大河,說:“今天這事完了,我會傳你一門手藝,專門用來治牲口的書。”
想想她曾經在小河龍王府邸裡抄下的書和自己腦中的現代知識,她是能教授給朱大河一門吃飯的手藝。
這個意外之喜,讓朱大河雙眼放光,能賺錢的手藝誰不想要呢!
他立即應聲:“多謝城主賞賜,現在我要做什麼?”
兩人都沒理身邊人複雜的臉色,不敢站出來的人,自然就沒有獲得更多的機會。
阿萍對朱大河,說:“你先像我剛才一樣把手手伸進去摸小牛。”
朱大河應了一聲,學著他剛才看見城主的動作來操作,他手臂比阿萍長一截,不多時就摸到了母牛腹中的小牛:
“這裡,我摸到了,它、它會動!”
朱大河的驚呼讓人群騷動了起來,誰都伸長脖子往裡看。
隨即聽到他又說道:“怎麼回事?這小牛在往回縮,誒呦!我摸到了,它怎麼是橫著的?!”
遠來是橫在母牛肚子裡才生不出來,阿萍聽到這個訊息,吩咐朱大河,說:“你現在摸到小牛了,你試著用手調整下胎位,把小牛轉回正確的位置。”
轉?!
朱大河有些驚慌:“這樣,牛蹄子不會劃破大牛的肚子嗎?”
阿萍淡定地說:“沒事,這個時候小牛的蹄子是軟的,不會傷到母牛肚子你小心些。”
朱大河點點頭,他也不知道城主為什麼對牲口的事情這麼瞭解,但他知道自己得聽聰明人的話。
接著他又小心地用手給母牛調整胎位。
他緊張得滿頭大汗,好不容易調整好小牛的位置後,他無措地看向阿萍。
阿萍:“好了,那就把手拿出來,看大牛自己使勁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