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遠恆換了副模樣:“已經處理好了,只等他們一出發就可以扣下。”
段竟緩緩點頭:“先不用動作,等到時機成熟,還有,幫我調查一件事。”
“什麼?”
“許霄和顧流芳。”他話音剛落,風吹起,伴隨著一縷百合香。
顧飲檀大步走來,手裡捧著一把百合,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還揪著段竟的衣服。
她嘴裡直嚷嚷:“我難受……都怪你,非要我出來坐著,我現在渾身難受……”
她刻意地撒嬌,眼神瞥見羅遠恆,皺了下眉頭:“你怎麼還在這兒?”
羅遠恆一愣,無辜地看向段竟,“什麼意思?是我想來的?!”
顧飲檀翻了個白眼,轉頭看向段竟:“以後不要讓其他人進來了,影響我心情……我一心情不好就會生病,可難受了。”
段竟湊近,親了親她的發:“羅遠恆你可以出去了,以後沒有通知別過來。”
“……”羅遠恆氣沖沖地離開了,只剩下段竟和懷裡的顧飲檀。
顧飲檀在人離開後就想要扯開段竟的手,卻被扣著手,整個人被陷進段竟臂彎裡。
她的腿一翹一翹,她垂眸,長長的睫毛蓋住眼底的情緒,強忍了一會兒,聞到段竟領口的香氣。
“我想要下去了……”
段竟:“不是說難受?哪裡不舒服?”
顧飲檀臉一紅,支支吾吾地移開視線:“沒有……我就是有點……”
她推著段竟僵硬的臂彎,推不動,氣得胸口起伏。
因為被管著,不論白天黑夜都和段竟單獨相處,一些平時不算什麼的小毛病就變得難以接受了,段竟盡全力寵著,在一些小細節上給予她選擇權。
段竟松開手,讓她輕而易舉逃脫,無奈擺了擺手,“生辰有什麼願望?想要出去過還是在家裡過?”
他這回不問她想要什麼,而是問她想在哪兒過,結果顧飲檀只是掃了眼,就說:“……不出去。”
段竟眉眼彎彎,忍不住把臉埋在她的後頸,黏糊糊地,甩也甩不開。
“那我休沐,在家陪你?”他的語氣溫柔,加重了“家裡”二字,顧飲檀打了個哆嗦,推他。
“不要,不要你……”
段竟哀求道:“讓我陪著你?下個月去慶功宴,回來我就帶你去你想去的地方好不好?”
顧飲檀手一頓,她腦海突然湧現出顧流芳那日說的,語氣盡量顯得自然:“什麼慶功宴啊?”
段竟悶笑一聲:“文家的大兒子回來了。”
顧飲檀一愣,文家大兒子,那不就是文清嶽那個在邊關的大兒子?
顧飲檀心裡記著要帶著佩刀去找顧流芳這件事,一時半會兒沒有動作,被段竟抓住機會,撲倒躺在涼亭的竹椅上。她面頰發紅,被段竟一口咬在嘴裡。
段竟也不知自己怎麼回事,只要顧飲檀在自己眼前,他就只想舔,恨不能整個人泡在百合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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