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幾天前,聯絡錐子,已經摸清了衛姐的底細,這一打聽,事還真不少,也捋清了那衛姐跟我們分監區長的關係,其實就一件小事。
但小事就像是我們監區長的七寸一樣,牢牢的被別人給捏住了,偏偏她傻不拉幾的還對那人感恩戴德。
我先回到自己宿舍換上衣服,然後拿著雨傘出去,出了監獄之後,在監控看不見的角落裡,一個像是黑瞎子一樣壯的人衝我嘿嘿笑著,我走過去,看見傻子這貨渾身上下都溼透了,問了句:咋不打傘?
傻子說:俺不怕淋,對了,俺剛才見那娘們出來了,要俺說,直接綁了,扔到海河裡去就完了,沒那麼多事。
我對著傻子笑了笑,看著這一臉敦厚,但有點是人命為草芥的漢子輕輕的說:方瀚,咱們是文明人,怎麼能幹那種事,再說了,要讓一個人玩完痛苦,殺了她是最低階的方法,要,就要讓她痛不欲生,走吧,今天晚上錐子給我們準備了點刺激的,我估計這一輩子咱們都不會遇見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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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只是憨憨笑著,接過我手裡的傘,倆人一起打著,不過他身子壯,倒是一半都露在了外面。
好容易等來了一輛車,我上車之後跟司機說了一個地址,然後躺在車上揉著自己的太陽穴,想想接下來發生的事,我都有點激動,其實我現在發現了,我不是一個好東西,一點都不是,做壞事的時候,往往比做好事的時候更讓我興奮。
我和傻子到了一個陌生的小區,這裡環境還不錯,在沒人的地方讓傻子換上物業的衣服,然後帶上帽子,到了301房間面前,我對傻子使了個眼色,傻子會意,走到門口篤篤的敲了起來,裡面傳來一個熟悉的女人聲音:誰啊?
傻子說:物業的,樓下說你們這漏水了,上來看看水管。
那女人說:漏水了,不大可能啊說完停頓了一下,應該是在貓眼裡看看是誰,我是躲在旁邊的,衛姐根本看不到,傻子的那道疤被帽簷蓋住,現在根本看不見。
女人見傻子這裝扮錯不了,把防盜門也拉開了,嘴裡說:我們家沒問題啊話還沒說完,傻子蒲扇大的手就捂了過去,堵住女人的嘴拖了進去,我在後面緊跟著鑽了進去。
那女人不是別人,自然就是今天下班回家的衛樂,衛姐,她也看見了我,先是怨毒,但慢慢的轉成了驚恐,嘴裡嗚嗚的,似乎要說著什麼,但傻子勒住她,她一點都動不了。
我笑眯眯的說:衛姐,你放心,我是守法公民,我進來不動你,你放心就行。那那衛姐聽了我的話,臉上的表情有點舒緩,但嘴巴還是嗚嗚的,想要說什麼。
我對著傻子說:鬆開她,她要是敢叫,直接抹了她脖子,弄死她。傻子嘿嘿笑了一聲蹭的一下把彈簧刀掏了出來,放在她的脖子上,然後那個手從她嘴上鬆開。
陳,陳,陳凱你,我,你想幹嘛?衛姐渾身篩糠似的顫抖起來,我看見她這樣子,走到她跟前,摸了摸她的頭,說:別害怕,我不是壞人,你看,你搶走了我那麼大單的生意,你是不是應該賠點東西給我,要不,我這心裡不平衡啊!
衛姐一聽這個,哆嗦的說:錢,你是想要錢麼,我,我沒有啊,我沒錢啊!
我嘿的一笑,沒理她,站起來,讓傻子帶著她來到她臥室,都老大不小的人了,這衛姐還是一個單身,我直接躺在了床上,那衛姐眉毛跳了兩跳,嘴裡喊:你,你想幹什麼
我沒看她,在床上嘿嘿的笑了起來,說:想幹什麼,我想幹什麼你還不知道嗎?
傻子在一旁忍不住了,居然開口噴了句:陳凱你好重的口味啊!
這衛姐將近四十了吧,又黑又醜,還他媽的又胖,跟張指導那種熟女根本沒法比,我擦,這傻子想哪去了,我是那種人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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