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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姐一聽這話,倒是嚇的不輕,那張黑黑的臉直接嚇成慘白,只能用眼珠子看著我,無聲的抗議,要是一個美女,還能用得上楚楚可憐這四個字,但是衛姐,還是算了吧。
我對著傻子笑罵一聲,說:你要是在說,我讓你跟她玩玩!
傻子只是笑,不說話了。
我從床上坐了起來,問衛姐:你真不知道我想要幹什麼?
衛姐驚恐的搖了搖頭,我看她這樣子,感覺很有意思,拍了拍床,友情提示了一下,說:還不知道?
衛姐的臉已經開始發白了,身上也開始哆嗦了。
我自言自語的說:有的人有奇怪的愛好,那就是喜歡錢,人都喜歡錢,這無可厚非,關鍵是某人不敢也不喜歡把錢存起來,也不敢買房子,怕被查出來,不是什麼高官要職,但卻有點實權,監獄裡本來就是一個油水很足的地方,撈點錢什麼的很容易,你說,是吧,衛姐。
衛姐現在的眼睛已經開始飄忽起來,儘量不去看我,當然,不是我,是我身下的這張床。
我嗤的笑了一聲,給傻子說:今天說帶你來點刺激的,你一輩子都不會玩第二次的,現在開始吧。
說完這話,我騰地一聲從床上站了起來,然後彎腰把那床墊子給掀開,身後被傻子抓住的衛姐像是被踩住尾巴的貓一樣,歇斯底里的喊了起來:不!不!
她身子抽動,傻子那手上的彈簧刀都劃破了她的脖子,可是這娘們一點不在乎,瘋癲的朝著我撲來,別說她是一個女的,就算是一個一米八的老爺們被傻子抓住,也不可能掙脫啊。
傻子另一隻手捂住衛姐的嘴巴,那隻手把刀子收了起來,然後緊緊的箍住衛姐,她現在只能腿在下面蹬啊蹬,嘩啦一聲,把那床頭櫥給踢翻了,但其它的一點都不能動彈。
掀開床墊子之後,露出了床板,床板是兩塊對起來的,我在那衛姐瘋狂的蹬腿中轟的一聲拉開了床板。
雖然錐子已經跟我說這事了,但是當我看見床底下那碼的整整齊齊,像是一個個紅色磚頭的人民幣的時候,我還是驚呆了。
這估計得有一百萬吧,床板下面那中空的地方,大概是一米長的空擋,現在是用紅繩綁著一沓沓的紅色毛爺爺。
這對於我這種沒有見過這麼多錢的人來說,絕對是種煎熬,我當時心裡動了好幾動,想要把這些錢拿走。
衛姐見到自己的小金庫曝光了,也不掙扎了,像是一灘爛肉,癱在了傻子懷裡,我彎腰伸手拿起一沓錢,手都在微微顫抖,撥了前面沒有綁住的地方,嘩啦啦的,聲音真好聽。
你都想不到,一個小小的a監區的連指導員都算不上的女人,居然會囤將近一百萬的現金,不過想想也釋然了,在我去之前,這a監區所有的事都是她來辦的,一個監區的油水,絕對是不可估量,再說了,著小金庫也不知道衛姐到底是堅持了多久才弄出來的。
傻子看見我發呆,說:帶走?
我嘆了口氣,說:這怎麼帶,就算是帶走,你怎麼花,不怕被查到?她為什麼不存到銀行裡,還不是怕被查。
衛姐這時候支支吾吾的想說什麼,我讓傻子鬆開她的嘴巴,她激動的說:給,我給你四分之一,你走,你們走吧,我,我當什麼都沒看見。
我嘿的一聲笑了,說:衛姐,我的親衛姐哎,你現在還沒搞清楚狀況是不是,不是你想給我們,我們要是想要,都可以拿走,但是呢,我感覺這樣不好,不仗義。
衛姐聽見我前半段的話,臉上已經發青了,但聽見後半段,稍微好了點。
我從那一沓錢裡抽出幾張,自言自語的說道:李監區長耍的一手好猴子,她自己得不到的東西,也不會讓別人得到,之前我就告訴過你,你吞這個單子會撐死的,你一直沒有搞清狀況,以前你是多牛逼我管不到,但是從我進入a監區的時候,我才能說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