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為兄這樣只捱了一段黃河的人,都派出舢板悉心護送。
你掌握整個海州,竟然連艘船都不派,這不是擺明了要出事嗎?”
朱瑾把手一攤,辯解道:“小弟也想派水軍接應的,可是接手海州之後,就沒有見到一艘船。
加上前段時間又是冰天雪地,我去哪兒搞船啊!
再說了,皇帝手頭還有鬱州,連他們都不派人接應。
現在出了事,卻找我興師問罪,這不是沒事找事嗎?”
朱瑄罵道:“少拿這話來套我,你的手裡那五條海鶻,經常出去攔截商船收取稅利。
發財的時候,你就有船出海。
護送朝廷的船隊,你就一條帆都拿不出來?”
“啊!”朱瑾面色一變,大喝道:“是那個兔崽子出賣的爺爺,回去非拔了他的皮不可。”
朱瑄怒斥道:“我本不想管你的爛賬,但這次就是你的疏忽,才讓咱們陷入被動。”
朱瑾的臉上浮出一絲怒意,喝道:“怎麼,連你也來責怪我?”
朱瑄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惱怒皇帝佔了鬱州,一直想找機會報復。
而且你的那幫子部下,還鼓動你攔截朝廷的船隊。
要不是你只有五艘破船,現在海上飄的就是你的部下。”
朱瑾的額頭沁出一粒粒汗珠,好一陣子才尬笑道:“原來大郎連這個都知道了。”
朱瑄怒道:“不用猜誰是內鬼了,你那點花花腸子,我用腳趾頭都能猜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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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到這兒,他用恨鐵不成鋼的語氣道:“老二,皇帝要是不歸還海州,你有把握搶得回來嗎?”
朱瑾只能搖頭道:“皇帝連朱溫都能打敗,並將他逼到江南。
我們兄弟卻被那廝壓在地上打,甚至都沒有還手之力。
如果與皇帝對敵,我們一成勝算都沒有。”
這兒只有自己的堂兄,他當然也不會說什麼虛言。
朱瑄道:“既然如此,回去先殺掉勸你進攻朝廷船隊的人,人頭直接送到洛陽去,以表明你沒有不臣之心。
然後,你我二人乘船趕往洛陽,儘快的見到皇帝。”
“為什麼?”朱瑾喝道:“事情又不是咱們做的,憑什麼跑去請罪?”
朱瑄指著他的鼻子罵道:“老二,只有這樣才能救全家的性命,不然你我立刻就會遭到攻擊。”
朱瑾還是不忿道:“大郎,如果皇帝敢對咱們動手,其餘的藩鎮自然會一起討伐。到時候,難道還怕了李曄不成?”
朱瑄怒吼道:“你是吃了屎,還是腦子裡根本就是屎?
咱們一起對皇帝動手,朱溫那廝必然趕回宣武。
到那個時候,你我還有好日過嗎?
即便他不進攻我們,李克用難道會袖手旁觀?
典時,天平軍必然會成為戰場。
如果我為他們所殺,你還能獨存嗎?”
朱瑾聽了一咬牙,說道:“我這就回去清理門戶,晚上就趕往洛陽。”
說到這兒,他又猶豫道:“如果皇帝扣住我們怎麼辦?”
朱瑄咬牙道:“魚死網破,號召其他的藩鎮,一舉消滅李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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