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造船工並沒有等到黃成,他們只看到警備隊從四面八方湧來。
“朝廷法度,聚眾超過五人,未經警局批准者,將視作叛亂!”
警局局長手提一個鐵皮喇叭,大聲的吼叫道:
“我現在再給你們一個機會,如果不立即散開,官府將採取嚴厲措施。”
“措施!”那些造船工人臉上露出不屑的笑容。
花家根深蒂固,和官府作對也不是一次兩次。
結果,每次都是官府服軟,不得不賠償了事。
沒辦法,整個廣州城能造船的也只有花家。
如果他們不開工,廣州的商船連海港都出不去。
再說花家也不是小氣人,只要鬧事成功,造船工人都有相當的賞賜。
所以這些人也是不遺餘力,甚至幾個人還帶了兇器。
因為花家規定,見了血的賞賜翻一倍。
“準備!”
看那些造船工人不肯退走,警局局長再次吼道。
他也是老兵,刀山火海的見得多了,又怎麼會害怕這樣的局面。
不過打仗的時候,他面對的畢竟是敵人。
現在面對百姓,卻讓警局局長有些躊躇。
“他們敢動手就……,殺!”
這時,他的身後傳來一個冰冷的聲音。
“是!”
警局局長渾身一顫。
身後這位是什麼人?
曾經的東廠提督,手上的人命沒有一萬,也有八千。
試問這樣的人,又怎麼可能會害怕,一群造船的烏合之眾?
“前進,驅散他們!”警察局長大聲喝道。
但是他手下的警員卻遲疑了,為首的一人還疑惑道:“局長,他們可是花家的人,我們……。”
“砰!”
就在這時,人們的耳中傳來一聲巨響。
還沒等他們清醒過來,就聽到一個冰冷的聲音。
“接令不行者,殺!”
黃成將還在冒煙的手銃,指向地上的屍體。
此前,他選擇退讓,是為了船。
只有儘快的製造出夾板大船,才能完成皇帝的計劃,將南美洲的物產帶回來。
想想那種畝產達到幾噸的馬鈴薯,黃成心中就一陣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