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他懷中不動了,生怕激起他興致,哪怕這人現在已然性致勃發……
“你同穆五郎在洛邑無媒茍合,就叫兩情相悅,爺同自己的姬妾在自己院中嬉鬧,就叫強人所難了?”
對於她定義二人的關系,蔣鳴錚有些不贊同。
那道修長秀氣的眉輕蹙。
饒是崔盈內裡再如何奔放,聽見無媒茍合這幾個字時,也是氣惱羞赧到了極致,這幾個字實在太重,太詰難人了,即便在現世也是實在難聽。
“我和五郎……我和穆元驍早有夫妻之實,我為他的妾室,怎能算無媒茍合,郎君說這話是要逼死妾身嗎?”
“紅口白牙就開始胡謅,你這小娘子才捨不得死呢。”
“該死的是旁人。”
蔣鳴錚說話時若是收了那副吊兒郎當的風流樣子,他的話便總有一股子涼意。
他見她心神不在情事上後,並不再拼命反抗,反倒是同他頂嘴。
料想到時候了,低頭含住她喋喋不休的嘴兒,解了衣帶捆了她雙手,另一隻手褪她煙霞色軟緞褙子。
丫鬟們早在崔盈被蔣鳴錚強摁在懷中時,便十分有眼色的退下了,還將房門掩上了。
蔣鳴錚倒是不信,自己的風月手段比不過那痴愚傻子,待他梳弄得這小娘子爽利了,嘗到這其中滋味,不信她還心心念唸的是旁人。
想到這兒,蔣鳴錚便自覺該拿出看家本事來。
崔盈被他吻住時,激烈動作起來,她咬住他舌尖,若不是他退避得快,只怕是舌尖都叫這小潑婦給咬下了。
蔣鳴錚冷嘶了一聲,心裡確實發狠要給這小婦人一點眼色瞧瞧。
他俯首慢慢咬掉她的丁香色抹胸,一邊看著她的反應,卻見她似乎並未動情,早已是淚流滿面。
他僵硬了半瞬,氣極恨極了,掰過她的臉兒,惡聲道:“爺就這般讓你受辱不曾?”
崔盈閉上雙眼,任憑淚水橫流,泅濕了睫毛鬢發,想著只當自己被狗咬了一口。
等他頓了動作,聽見他惡聲惡氣問話,她才哭聲道:“你這是強_奸,是淫辱,你拿我當娼妓,當玩意兒。”
蔣鳴錚被她這還氣得要死,娼妓,玩意兒,虧她好意思說出口,哪個婊子敢扇他蔣大公子嘴巴子,哪個紅娘子敢畫他春宮畫,敢一次次嗆他,只怕全家祖宗十八代都得後悔生了她。
還讓她住最好的院子,看她心裡不痛快了,還立馬安排船去江上散心,她嘴饞了,他親自給她釣鱸魚。
他大力捏著她柔弱纖細的雙臂,迫她望向自己,“爺是在賞你快活似神仙,給予你天上人間,明白了嗎?九娘,現在你是我的女人!”
二人僵持著,直到抱琴在外頭叩門,他似乎不敢這時來煩心蔣鳴錚,可又實在是急事要報。
他在門口道:“爺,定州來了使臣,說是關於薊城之事,要與您商量。”
聽到薊城,蔣鳴錚吐息了幾次,恢複了往常的模樣,眼神充滿了深思。
“行,爺知道了,先去書房等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