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哦,昨晚才親過的……一想到昨晚,明榆臉一紅,“咳咳,小點聲?嘛。”
這一聲?,除非蕭蔚川是聾子,否則不可能聽不見。
聞宴不管三七二十一,往明榆懷裡?鑽,軟磨硬泡,“疼。”
話音未落,一片柔軟的唇貼了上?去,將尾音堵了回去。
聞宴睜開了眼,眼裡?一片清亮,漸漸地蒙上?了一層情慾,伸手環住了明榆的脖子,手指從她的喉嚨劃過,像是在撫摸著什?麼?稀罕物。
從被動瞬間變成侵虐性極強的吻。猝不及防的輕咬,明榆猛地抬起眼眸,長長的睫毛掃過他的眼睛,渾身戰慄不止。
“嗯……”
兩人的青絲混在一起,伴隨著急促的呼吸聲?而顫動。
裡?面漸漸沒了聲?,蕭蔚川意識到不對勁,用?力狠狠地踹開了房門。
門從邊緣出現了裂縫,最後?四分五裂,灰塵落了一地。
聞宴嘴角的笑更濃了,伸出舌尖輕輕舔了舔甘甜,把明榆禁錮在懷中。
她想掙脫也動彈不得,知道門被破開,有怒氣?卷席來,她想與他分開。
這樣被人瞧見了不好
蕭蔚川似瘋了一般的沖進來,不顧聞宴還咬著明榆的唇,硬把她拉開。
明榆吃痛的捂住了嘴,嘴裡?嘗到了腥味,再一看?自己?的手,流血了……
她看?見蕭蔚川揪起聞宴的衣領,他雙目泛著血絲,從齒縫中漏出幾字,“不就是上?藥麼?,我幫你。”
蕭蔚川抓起旁邊的藥瓶就往傷口的倒。
“不是喊疼嗎,一次性疼個夠!”
聞宴沒有反抗,唇上?暈開的口脂惹眼極了。
“你幹什?麼?!”明榆上?去掰開蕭蔚川的手指,看?著聞宴心一疼。
“快放開他!”明榆情急之下指甲抓傷了蕭蔚川的手背。
小貓撓人,如出一轍的傷口……
忽然,聞宴開始掙紮,護腕上?的鐵片同樣劃傷了蕭蔚川的手背。
現在,分不清是誰留下的傷口了……也與他小臂上?的抓痕不一樣了……
就算是她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跡,也必須是獨一無二的。
幾個藥瓶都被蕭蔚川倒空後?他才堪堪停手,把聞宴推開。
轉頭若餓狼般盯著明榆,目光碰上?紅唇時更為滾燙。明榆似是意識到他要做什?麼?後?,連連後?退。
蕭蔚川撲了空,他還不死心,要把明榆拽回來,卻發現聞宴扯住了他的衣服。
“郡主……快走。”
他似乎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明榆沒辦法不回頭,眼淚啪嗒啪嗒地往下流,“聞宴……”
再看?失去理智的蕭蔚川,真?的好可怕……
她從未想過蕭蔚川失控竟是這般瘋。從前的溫言彷彿變了一個人。
可她不能丟下聞宴不管,朝外喊到:“來人,來人。”
連喊幾聲?都不見有人來。
蕭蔚川來時特地遣散了周圍的下人。就算明府有規定,凡守衛者不得擅自離開,但皇子的命令,無人不敢不從。
一道厲聲?蓋過了明榆無助的聲?音:“陸連,殺了他!”
明榆感?覺周身如寒冰刺骨般,抬不起腳,也動不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