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鬱:“我不知道,知道就給你送幾個花籃了。”
“不用。”
談兆天:“開就開了,我自己也沒弄什麼開業花籃。”
“生意怎麼樣啊?”
程鬱關心了句,又說:“叫‘可待’?怎麼叫這個?有什麼說法嗎。”
談兆天:“比附近x幸的咖啡稍微貴一些,20左右,周圍白領也消費得起。”
“剛開業,僱了人送附近下午茶,目前流水還可以。”
說著,談兆天的黑眸看了看程鬱,沒多解釋咖啡店的名字,就說:“店名隨便取的。”
程鬱吃著帕尼尼,點點頭:“那就好。cbd這邊生意不好做。”
“別看白領多,人流大,周圍附近的各種店經常做活動也經常換。”
……
兩人邊吃邊聊,像從前一樣。
快吃完的時候,談兆天說了句:“中午如果找你吃飯,機會還給嗎?”
“給!”
程鬱也果斷的,跟著說:“今天中午還是我請你。”
當做賠禮。
說完,程鬱桌下的腳往前,踢到談兆天的鞋,補了句:“做朋友吧,還是做朋友吧。”
“你看要是做朋友,你送我豪宅,哪兒有別的事,我最多隻會覺得你腦子抽了。”
又改口說:“不對,我說不定會特別開心地喊你爸爸,再把豪宅安安心心地收下來。”
談兆天在程鬱踢到他的時候一下抬眼。
他桌下的腳沒動,能感覺到程鬱的腳還挨著他,令他多少有些心猿意馬。
談兆天沒表現出來,看著程鬱,淡定地回:“這個不行,別的都好說。”
心裡又為程鬱最後一句話覺得有些好笑。
什麼爸爸。
真是……
程鬱服氣,以尋常口氣:“你又追不到。”
談兆天語氣也尋常:“追不到也不做普通朋友。”
兩人說著起身,離開肯德基。
走出去,程鬱又“翻起舊賬”,說:“20天,我不聯系你,你也不聯系我啊?”
談兆天沒把張君寧賣了,只說:“我怕聯系你,你更討厭我。”
程鬱嘀咕:“我脾氣也沒有那麼差吧?”
到公司,工位坐下,剛好九點半。
程鬱看看角落裡那瓶花,想到談兆天,想到兩人和好,默默抿唇笑了笑——行吧,和好了。沒辦法,誰讓他對談兆天印象好,總心軟,談兆天也對他路子呢。
談兆天發來訊息:【花還收嗎?】
徵詢程鬱的意思。
程鬱回:【送吧。】
又說:【中午吃完飯,去你咖啡店坐會兒。】
談兆天:【好。】
程鬱對著螢幕笑了下,這才放下手機,忙工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