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誘惑你。”
談兆天這才開口,解釋了句。
“我知道。”
程鬱也解釋:“我就是打個比方,這麼一說。”
說著扭頭,瞥瞥談兆天,見談兆天看著自己,程鬱徹底破功,唇角吊了起來,笑了。
程鬱一笑,談兆天多少就放心了,說:“不生我的氣了?”
“本來就不關你的事。”
程鬱嘀咕了句。
這這樣,兩人“冰釋前嫌”“和好如初”。
程鬱:“吃什麼?”
談兆天:“你看。”
程鬱看到了不遠處的肯德基,說:“那就肯德基吧,隨便吃點。”
“行。”
談兆天還是一如既往的爽快果斷。
程鬱把車往肯德基開,道:“不是已經給我送花了嗎,怎麼還讓保潔又弄那麼一個小花瓶?”
談兆天解釋:“最開始送花,你沒收,就想了這麼一招。後來你收花了,花瓶裡的花我也送習慣了,就沒撤掉。”
程鬱:“不嫌麻煩啊。”
談兆天看著開車的程鬱:“不麻煩。”
程鬱:“花都是你挑的?”
談兆天:“我挑的。”
品味倒是不差,顏色搭得蠻好。
程鬱心裡嘀咕,嘴上說:“雷鋒啊?又不留名。幾個月了,我一直以為是我助理擺的。”
“好歹你沒丟。”
談兆天唇角有笑。
“是是,我沒丟。你運氣多好。”
程鬱小小損了句,跟著放緩車速,邊在路邊停車邊道:“我的問題,我態度還不好,我給你賠禮,請你吃帕尼尼。”
談兆天扭頭一直看著程鬱:“我沒覺得是你的錯。”
“我不帶你去看房子,本來什麼事都沒有。”
“是我自作主張。”
言下之意,覺得問題在他。
“行了,不糾結這個了。”
程鬱停好車,轉頭回視談兆天,大大方方的:“我們就都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說著向男人伸出手,掌心朝上。
“行。”
談兆天勾唇,也伸手,在程鬱掌心不輕不重的一拍。
拍完,兩人相視一笑,一切化解,徹底和好。
等進了肯德基,點好餐拿到,一起面對面坐下,兩人像從前一樣邊吃邊聊。
程鬱:“咖啡店開了啊?”
“嗯。”
談兆天:“16號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