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遇幾乎是條件反射的做了吞嚥動作。或許是剛射完,或許單純只是因為這個舉動,應晏覺得梗在胸口的那口氣稍稍舒坦了一些,所以也不介意讓沈知遇舒服一些。
邁步走到沈知遇的下半身,抬手碰了碰他的xing器,只不過才碰了一下,本像死人一般的沈知遇立刻就有了動作,全身都緊繃起來,肌肉的線條突顯,讓人移不開視線。
他已經忍到了極限。
應晏的目光順著他的下腹掃到他的臉上,每一處都滿意,他的臉並不幹淨,但應晏卻很歡喜。
“這就受不了了?還有三天,沈總打算怎麼過?”
沈知遇聽到了應晏的話,卻咬牙閉上了眼,他在向應晏傳遞一個訊息,他寧可痛苦,也絕不求救。
應晏輕哼一聲,本想讓他舒服一下的念頭也隨之淡了下來,慢條斯理的整理了一下自己只解了褲鏈的衣著:“看來還是不夠,那沈總就在這裡好好想想,想想到底該怎麼做一條好狗。”
重新戴上眼罩,將炮機的抽插頻率調至最高,不顧沈知遇難耐的悶哼,應晏邁步離開了房間。
偌大的房間一時之間只剩下躺在刑床上狼狽的他,還有難耐的粗喘和被炮機操弄出來的水聲。
黑暗模糊了很多東西,也放大了許多東西,時間的流逝都變成了漫長的煎熬,下體被操弄的快感卻越積越重,沈知遇每一秒都覺得自己不可能再承受的住,卻又再下一秒迎接更多。
他想他錯了,他不該招惹應晏,不該競爭什麼線上醫療,更不該接手沈氏,否則他不至於有今天這樣的遭遇,可太晚了,他已經承受了那麼那麼多,現在喊停才是真的愚蠢至極。
他該聽話的,既然答應了隨便玩他該學著應晏滿意的樣子做一條好狗,他不該做了婊子還企圖保持初心。
他錯了,他從一開始就錯了,什麼都錯了。
時間不知又過去了多久,久到沈知遇的粗喘都有了嗚咽的痕跡才聽到旁邊有腳步聲傳來。
他開始緊張,不確定來人是不是應晏,直到眼罩被扯去,應晏出現在視線之中。
沈知遇的xing器已經發紫,再不釋放怕是真的要廢了,應晏用指背輕輕摩挲了一下,沈知遇整個人都抖的不成樣子,也美的不成樣子。
美人就該如此。
“沈總想明白了嗎?”應晏收回了手。
沈知遇的視線飄飄蕩蕩的落在應晏的臉上,他沒說話,卻抓住了他的衣袖,應晏明白了他的意思。
或許這依然不是求饒,但至少算得上妥協。
應晏滿意了,解開了他的yin莖環,或許是積攢的太多,解開的瞬間,尿道棒都被頂出來一些,應晏笑了下,卻沒有立刻給他痛快,他在炮機上又按了什麼開關,只見按下去的同時,沈知遇掙紮的像一條擱淺在岸邊的魚,固定四肢的金屬環都要被他扯斷,脖頸處的青筋看似也要爆裂。
那是抽插在他體內的假yin莖在釋放輕微的電流,在他最敏感的一點上。
應晏就是在這個時候抽出了尿道棒,幾乎是在同時,沈知遇就嗚嚥著射了出來,一連射了十幾股,最後還有濁液順著柱身緩緩流下,但體內的操弄還在繼續,電流也依舊折磨著他,他敏感的察覺到有別的什麼正在迅速累積,他有過這樣的經歷,驚恐的睜大了眼睛,刑床都被他掙的做響,應晏走到他身前,抬手輕撫他的額頭,給予他安撫:
“沒事,洩出來,我想看。”
沈知遇瞪著應晏,眼裡全是求饒,可已經太晚了,這樣的沈知遇讓應晏愛不釋手,他抬手遮住了沈知遇看著自己的眼睛,視而不見。
又過了一會兒,有淡黃色的液體從yin莖處流出,從小腹流下隱入黑色的刑床。
這個過程持續了很久,久到沈知遇已經漸漸安靜下來,應晏抬手關了炮機,起身想要離開將假yin莖從他體內取出的時候卻感覺到了手心正在被溫熱的液體慢慢浸濕。
深喉,炮機,失禁,斟酌觀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