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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哭。
應晏的手指因為這個認知而輕輕顫了顫,不止手指,他覺得自己的心也跟著顫了,只是還不等他在這樣陌生的感覺裡明白什麼,看起來已經沒有力氣動一動手指的沈知遇卻開了口。
“我想洗個澡。”他的聲音沙啞的幾乎聽不清他在說什麼。
應晏將手從他的眼睛上抬起來,沈知遇閉著眼睛看不見情緒,額頭上都是隱忍的汗水,讓剛才溫熱的觸感都變成了笑話一場。是啊,沈知遇怎麼可能會哭呢?
應晏將假yin莖從他的體內抽出來,磨過腸道和肛口,沈知遇不受控的顫抖卻沒讓自己發出任何的聲音,全部撤出之後應晏看到了一個幾乎合攏不上的肉洞。
高頻率操弄了太長時間,他的骨頭或許還硬著,但他下面這張嘴卻是真的軟了,爛了。
肉粉色的腸肉微微顯露,隨著呼吸緩緩瑟縮卻始終閉不上,這畫面太過淫靡,淫靡的應晏又硬了,他伸手過去輕觸肛口,沈知遇僵硬了一瞬,也只是一瞬就沒了反應。
“擔心什麼?”應晏插進去攪弄:“怕我操你?我是要操,但現在沈總太髒了,得好好洗洗。”
或許是髒這個字刺痛了沈知遇,他縱然沒有反駁,但垂在刑床邊的手還是緊緊攥住了邊緣處,像是在隱忍什麼。
與調教室相連臥室的洗手間裡,浴缸裡的水隨著一次次撞擊一波波的蕩在地面上,沈知遇背對著應晏跪在浴缸裡,被身後的人扯著頭發操:
“被炮機操了這麼久,沒想到沈總卻比之前更緊了。”
沈知遇回應不了應晏,他太疼了,應晏對他的每一次撞擊像是又一道戒尺鞭打在臀肉之上,可應晏每一次又都精準的頂弄先前飽受折磨的那一點,那地方大概已經腫了,所以承受不了更多,所以每一次撞擊沈知遇都忍不住的顫抖,痙攣,前端還要流出一些東西來。
他想,自己大概是真的壞了。
但應晏卻爽到嘆息,沈知遇把他夾到頭皮發麻,只想把這個人操死在身下。
浴缸並不能讓應晏盡興,他操弄了一會兒就帶沈知遇去了床上,沈知遇像是已經沒了知覺任由應晏擺布成他要的姿勢。
沈知遇跪在床上,早已經沒了力氣,胳膊撐都撐不起來,連呼吸都是微弱的,全身只有一個屁股被應晏提起等著挨操,應晏從背後進入他,剛一進入沈知遇就繃緊了身體顫抖著痙攣,脖頸上的青筋因為隱忍而再一次顯露,後xue也把應晏咬的死緊,若不是剛才已經在沈知遇的嘴裡釋放過一次,現在會就此被夾出來也說不定。
應晏咬牙緩和過這一陣的快感,伸手伸到前方去摸他的yin莖,摸到一手的粘膩:
“這麼爽嗎?竟然又射了,不過沈總已經30了,這個年紀這麼短的時間內射2次,對身體不太好吧?我幫幫你。”
應晏從沈知遇的體內退出來離開,沈知遇像個失去依靠的傀儡摔倒在了床鋪上,腹部和大腿根部卻還在不受控的小幅度抽動,他厭惡的掐了一把自己,卻仍是控制不住。
應晏就是在這個時候回來的,看到沈知遇的模樣重新調整了他的姿勢,然後將那根才離開他身體沒多久的尿道棒又塞了回去,但這一次比先前的那根要粗一些,沈知遇比之前疼,卻並非難以忍受。
他躺在那裡任由應晏玩弄,連動一下手指反抗都不曾,像個髒兮兮被人扔在路邊沒人要的洋娃娃,可應晏知道他有多美味,知道連他的髒都是勾引。
“還受得住嗎?”應晏問了句。
沈知遇像是沒有聽到,又像是反應遲鈍,幾秒後才對應晏的這句話有了反應,他眨了眨眼睛,沙啞著問:“多久了?”
“才過去不到7個小時。”
太漫長了,沈知遇覺得快過了一個世紀,但時間也不仁慈,慢條斯理的看著他。
他沒有再說話,緩緩閉上了眼,應晏瞧著他,靜默幾秒給了他一次機會:“沈總的家教是說句軟話犯法嗎?你寧可被我折磨被我操成這副爛樣也不肯服個軟嗎?”
沈知遇很累,卻在聽到這句話之後還是勾了勾唇角,他睜開眼睛看著應晏,問:
“應總的條件呢?”
他被操到反應遲鈍,卻並沒有失去理智,他知道應晏不是幾句軟話就能打發的了的,他不是心軟的人,他是個商人,看的只是利益,沈氏的利益他看不上,卻還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