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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晏沒見過比沈知遇還要倔的人。
she精之後憤怒也散了不少,看著被自己射了滿臉,連頭發上都沾染了精ye的沈知遇,應晏心也莫名其妙的不是滋味兒,床上的事兒要麼講究你情我願,要麼就是明碼標價的交易,他承認自己的確不太顧忌床伴的感受,也知道自己愛說些葷話,可那些說到底都是情趣。
應晏也沒想要像今天這麼折辱人。
可沈知遇從頭到尾連句軟化都不肯說。
此時看他因為長時間跪在地上雙腿麻的站不起來,還險些摔倒,應晏下意識的伸手去扶,但沈知遇卻避開了,嗓子啞的像是在砂紙上磨過,應晏都替他疼,可他還是說:
“謝謝應總,我自己來。”
那一刻,應晏恨不得再把他按在地上操一頓。可這人操不乖,應晏試了八百次,他早就知道這人操不乖。
沈知遇還是站了起來,他面板白,膝蓋都泛起了青紫,仔細看那兩條白皙修長的腿還在微微打顫,他必須扶著旁邊的衣櫃才能勉強站立的住。
他明明狼狽成了這個模樣,可應晏還是覺得他像松,無論在怎麼惡劣的環境中,他都無畏風霜刀劍。
他明明被自己弄髒了,可應晏還是覺得他幹淨的像雪,潔白,無瑕,也冷到了極致。
你壓不到他,也抓不住他。
可應晏不信這個邪,只要沈知遇還是沈氏的沈知遇,自己就抓得住他。
“以後每週六過來。”應晏開口:“我不接受任何理由的爽約。”
沈知遇睫毛輕輕顫了顫,說:“好。”
他答應了,可應晏的心裡卻更不是滋味,堵得厲害。
他心情不爽,那就誰也別想好過,上前一步鉗制住沈知遇的下巴迫使他看著自己:“沈知遇,如果一開始你就順從我,說不定現在我早就對你沒興趣了,可你偏偏是個鋼筋鐵骨,怎麼操都操不軟,越是這樣我就越不可能放過你,你繼續你的清高為難的只有你自己。”
沈知遇眼神平靜的和他對視:“那應總喜歡什麼樣的,我可以學。”
沒有嘲諷,沒有不滿,沈知遇不管是看著自己的眼神還是說話的語氣都很平靜,不帶任何情緒,可偏偏應晏就是有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無力也可笑到了極點。
這個人是真的很有能耐。
應晏甩開沈知遇的下巴,轉身離開,連背影都是帶了怒氣的,沈知遇不知道他在氣什麼,也懶得去想。
他太累了。
沈知遇還是很忙,但再忙每週六他都會來和應晏約好的酒店,只是意外的是應晏再也沒有出現過,連通電話都沒有。沈知遇往往會在酒店裡坐一夜,然後在天亮後離開。
應晏沒有交代原因,也不必交代,沈知遇能做的只是守約,來不來在他。
和溫檸又見過幾次面,她這次回國是處理國內房子問題,需要停留不短的時間,國內的朋友不少,但沈知遇總是特別的那一個,兩人偶爾約飯,偶爾散步。
這天溫檸心血來潮想要去酒吧,還是個勁歌熱舞的酒吧,charea知道後不放心,特意給沈知遇打來電話希望他可以陪同。其實溫檸並不是嚴格意義上的乖乖女,她在底線以內肆意生長,張揚熱烈,只是婚後安穩了不少,偶爾也還是有想瘋一瘋的時候。
剛好沈知遇這天沒事兒,答應了charea,下班後和溫檸碰面。
距離上次兩人見面才過去不到十天,溫檸卻感覺不認識眼前的人:“你都不吃飯的嗎?也太瘦了。”
沈知遇並沒有什麼感覺,一日三餐也沒苛待了自己:“有嗎?我覺得沒什麼差別。”
“氣色也不好。”溫檸擔心的看著他:“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啊?”
其實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溫檸就想問了,沈知遇以前也不是熱鬧的人,可這次回國他給溫檸的感覺就像是即將被冰封住的人一樣,死氣沉沉,沒有半點生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