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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遇不是第一次被要求為應晏口交了。他們達成交易的第一個晚上沈知遇就已經跪到了他的面前,但沒有一次是尺寸可觀的xing器上沾了潤滑劑和自己的腸液。
沈知遇張不開嘴。
應晏宛若瞧出他的意思,輕嗤了聲把著自己的yin莖在沈知遇那張清冷的臉上輕輕拍打著:“沈總還嫌棄自己的東西?”
潤滑劑和腸液蹭到沈知遇的臉上,濕漉漉的癢,沈知遇閉上眼睛放任著,直到應晏開始用龜tou蹭他的唇瓣,一次次比一次用力,沈知遇才輕啟雙唇放應晏進去。
應晏直接進到最深,沈知遇被他頂在了身後的衣櫃上。
他還沒有做好深喉的準備,可應晏才不在乎,把yin莖停在他的喉嚨處感受著他因為幹嘔而不斷收縮的緊致,爽的頭皮發麻。沈知遇被逼的眼眶發紅,卻沒有絲毫退路,唯一能做的就是盡可能的放鬆喉嚨不讓自己那麼難受。
但應晏太大了,每一次深喉都是窒息的考驗。
臉色都被憋到發紅的時候應晏才大發慈悲般的往外抽動了一下,沈知遇還未在這樣的寬宥裡緩口氣,應晏就再次進到了最深,停留,待沈知遇適應不再收縮喉嚨之後便退出來再一次頂進去。
人的適應能力比想象中要強得多,沈知遇時常會覺得自己會死在這樣的窒息之下,但事實卻是他越來越適應應晏施與自己的暴力,他不再頻繁幹嘔,在他頂進來的時候也懂的如何放鬆讓他進到更深,不會讓自己太難受。
應晏就是在這個時候開始孟浪了起來,抱著沈知遇的腦袋在進到最深的時候還拼命的將他往胯下壓,沈知遇不想反抗他,卻還是下意識的抬手抵在了他的大腿處掙紮,應晏不滿的嘖了一聲,在喉嚨的最深處停下來:
“手。”
沒有這麼深過,從來沒有進到這麼深過,恥毛覆蓋住了鼻尖,呼吸成了最奢侈的事情,手不聽自己的使喚,想要推開眼前的人。
應晏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每一個動作,看著他因為窒息而漲紅的臉,他知道沈知遇有多難受,可他還是沒有心軟,不是想做婊子嗎?那他就讓沈知遇好好感受一下,他對待真正的婊子是什麼樣的。
“手!”應晏又提醒了他一次,語氣比先前不耐的多。
沈知遇在身體條件反射的夾縫中抓到了一些些理智,他把手從應晏的大腿上拿開,應晏輕笑一聲說了聲乖,繼而又大刀闊斧的操弄起來。
之前每一次被應晏操嘴的時候,猛烈起來沈知遇也覺得自己在應晏的眼裡都算不得一個有生命的人,像個物件兒,可這一次應晏的動作和力道,讓他覺得自己可能連個物件兒都算不上,他是用完就扔的衛生紙,是掉落在桌面的飯粒,是沾染在鞋面上的塵。
是最不重要的東西。
身後是衣櫃,沈知遇的腦袋在木板上撞出了聲響,可能是痛的也可能是速度太快,沈知遇有微微的暈眩感,他眼前開始覺得有些發黑的時候,應晏稍稍抽離了他的嘴巴。
可被操弄了這麼長的時間,下巴都是麻木的,他的嘴沒有立刻閉上,就那麼張著,露出裡麵粉色的舌。
應晏似是滿意這樣的沈知遇,輕笑了聲,捏著他的下巴讓他轉過頭去看側邊鏡子裡的自己。
沈知遇從來不知道自己可以這個模樣,臉上的紅還未褪去,嘴巴無意識的張著,兜不住的口水順著嘴角流出來,他像是被操傻了一般。
應晏看著鏡子裡的他,慢條斯理的把流到自己手指上的口水送回沈知遇的嘴裡去:“沈總是被操壞了嗎?怎麼跟個娃娃似的還流口水呢?”
沈知遇呆呆愣愣的看著他,看著他把指尖上殘留的口水悉數抹到自己的臉上。
下體被應晏把玩似得踩住,稍稍用力在地板上碾了碾,他明明和自己一樣不著寸縷,卻像個高高在上的王:“軟了,看來沈總果然是個被操屁眼才會爽起來的浪蕩貨。”
應晏看著沈知遇的眼神沒有絲毫溫度:“還沒完呢,嫖客才不會管婊子爽不爽,受不受得住,只要我沒射,今天就不算完。”
沈知遇眨了一下眼睛,視線緩緩離開了應晏的臉,看著面前依舊猙獰的xing器。
他閉上眼,重新張嘴含了進去。
來,跟我讀:這就是個小黃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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