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鬱公子這是想要滅口?”
劉毅猛地將燒餅一把撕開!
嗯?兩雙眼睛死死盯住劉毅手中,鬱南神色一鬆,劉毅笑容凝固。
不對!剛才那個小販分明有問題!
劉毅連忙將兩半又再撕開,依舊一無所獲。
鬱南擦了把汗,順手將汗水抹在劉毅的肩上,拍了拍他的肩膀,“堂堂錦寧劉家的嫡系子弟,居然跟一個別人咬了一半的破燒餅較勁半天。這世家子的世界,鬱南真是不懂啊!”
鬱公子大笑兩聲,揚長而去,留下劉大人在原地咬牙切齒,氣急敗壞。
暗地裡,一個黑衣人悄然離去,來到二皇子的書房中,恭敬道:“殿下,鬱南沒有對劉毅動手。”
二皇子微微頷首,稍稍鬆了口氣,對這個鬱南他還是很惜才的,若真是個南朝諜子,該是件
多麼遺憾的事情。
忽然,一個親信急匆匆地跑來,舉著一個信鴿腿上的小信筒,“殿下,前線軍報。”
二皇子的府邸門口,門房瞧見鬱南走來,連忙上前迎接,“鬱公子,您回來啦!”
鬱南笑著拱手,對所有人一視同仁,讓所有人如沐春風,是鬱公子一貫的風采。
門房忽然低聲道:“北淵敗,淵皇死。”
鬱南頓時腳下一軟,差點踉蹌倒地。
門房一把扶住,早如先前一般笑容諂媚道:“鬱公子,可是練功出了岔子?”
“嗯,有點,有點腦殼疼,讓我緩緩。”鬱南輕輕甩開門房的攙扶,將心中的萬丈驚濤按下,揉著腦袋朝府內走去。
居然連二皇子的門房都是大端的密諜,司聞曹就這麼厲害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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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他剛才跟我說的什麼來著?
北淵敗,淵皇什麼來著?
死了?!
鬱南徹底堅持不住,一屁股坐在走廊的欄杆上,捂著臉,久久不語。
“哎呀,鬱公子,您怎麼在這兒坐著啊!”
一個薛銘的親信護衛神色焦急地跑來。
鬱南一臉茫然地抬起頭,“怎麼了?”
“殿下正找到處你呢!”
“好,我這就過去!”鬱南撐起身子,朝二皇子的書房走去。
“哎呀,鬱兄,你可來了,快來看看。”
鬱南剛走進書房,二皇子薛銘就將手中的一份情報遞給了他。
一邊看著,薛銘一邊自豪道:“這是我透過軍中絕密渠道搞來的,絕對比其他人的訊息要快,要準,所以,我們能夠有先發制人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