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哦!”符天啟恍然大悟。
孫大運連忙捂住他的嘴巴,“小聲點!你公雞打鳴呢!”
木質門窗自然不能隔斷兩個修行者的耳朵,外面的對話被他倆都聽了個清楚。
尤其是那句小別勝新婚的時候,雲落饒有興致地看著陸琦,等著看她常有的嬌羞神態。
可惜他失望了,想象中的畫面並未出現,陸琦的神色沒有嬌羞,更多的只是傷感。
雲落不禁微微起身,“怎麼了?有事?還是心情不好?”
陸琦故作若無其事地強笑道:“沒什麼。你今天實在是太冒險了,萬一輸了怎麼辦!”
原來是因為這個擔心我啊,雲落自以為想到了原因,笑著拍了拍胸脯,“沒事,我是誰啊!天才殺手!”
陸琦白了他一眼,“好好養著,我不打擾你了。”
說著就要起身,一隻手閃電般伸出,拉著她的手,“這麼多天不見,你就不想我?”
陸琦伸出另一隻手,一起握住雲落的手,輕輕拍了拍,溫柔道:“我先有事情要跟陸用交待,忙完了再說。”
說完衝他甜甜一笑。
雲落呆呆地鬆開手,看著陸琦離去,心道:陸家多半有什麼事,自己得想辦法怎麼能幫幫琦兒。
他覺得陸琦滯留在那邊那麼久的原因是這個,渾然不知曉即將到來的糾葛。
餘芝雙眼空洞無神地走著,抱著時聖的兩手感覺不到疲憊,就這樣一步一步走出了巴丘城,朝著雲夢大澤走去。
一路上,許多雙眼睛也注視著她的去向,甚至跟著出了城。
在城裡畢竟不合適,如今到了城外可就不同了。
一個身著青色法袍的男子笑呵呵地出現在餘芝的前方,看向餘芝面龐的臉上甚至毫無人性地閃過一絲淫邪。
餘芝空洞的眼神彷彿沒有看見他,直直朝前走去。
那人後退幾步依舊擋在餘芝的去路之上,“自我介紹一下,鄙人丹鼎洞洞主親傳弟子,青玉山,家父震木門門主青峰遠。”
餘芝的聲音毫無情緒起伏,“讓開。”
青玉山再次後退一步,“餘姑娘有什麼玉山幫得上忙的儘管開口。”
原本丹鼎洞和離火門上下都是稱餘芝為時夫人或者夫人的,如今青玉山開口便是餘姑娘,有些齷齪心思顯而易見。
“若是時聖還在,你還敢這麼跟我說話?”
“時長老這不是不在了嘛!”青玉山有恃無恐。
餘芝一時語塞,如此明目張膽的不要臉,也是稀罕。
青玉山知道周遭還有許多窺視甚至覬覦的人,所以乾脆速戰速決。
他清了清嗓子,“餘姑娘,這時長老怎麼說也是本宗長老,如今身死,還是需要送回門中安葬的。”
時聖的屍體回去,你餘芝還能不回去不成?
餘芝冷冷道:“休想!”
青玉山拍了拍胸脯,“斯人已矣,餘姑娘為何不早作打算,鄙人不才,可以算得上一根可以依靠的玉柱。”
時聖啊時聖,你為了你的驕傲和夢想一走了之,留下我一個人怎麼辦?
餘芝沉默,首先的問題便是,如今只有神意境的她打不過通玄境的青玉山。
青玉山見狀大喜,以為餘芝開始心動。
他在當年初見餘芝時,便為她的風情傾倒,一直心有覬覦,只是有時聖在,這些想法也只能是心底的想法而已。
他甚至還悄悄在清溪劍池打探過,得知了一個如今不再有人膽敢談起的隱秘。
餘芝之前曾是清溪劍池有些執事和長老枕蓆之間的玩物,直到遇見了時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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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某些不可描述的畫面,青玉山心中的那股邪火更難按捺,既然別人都可以,為什麼不能多我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