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子裝不下水了，那就打破這個杯子，那無論是再多的水也能裝下。”
怎麼辦？如何才能夠突破上限？
柏亦給予的答案非常的簡單，就是打破杯子，打破自己的上限。
可是說的簡單，穆玉卻很是不解：“打破杯子？”
柏亦點點頭，這一點他也曾經做過，當初遇見那個乞丐，他引以為傲的劍術敗得一塌塗地。從那天起之後，他就放棄了手中的劍。
只有打破限制自己的枷鎖，才能夠進入更廣闊的天地，所以他的一念劍域才號稱無敵攻擊的術，才能夠在這個強大勢力遍地的世界，硬生生的撐著將自在城建立起來。
柏亦看著穆玉又說道：“你可以選擇完全放棄外力，慢慢的修行，那樣有一絲絲的可能你能突破自己。”
不是放下手中的東西，就能夠突破自己，放下之後更大的可能是碌碌無為的死亡，只有非常渺小的希望能夠突破那個無形的上限。
“當然了，你也可以選擇外力，比如使用更強的兵器，比如銀色騎士、紅蜂這類戰爭兵器，那樣你可以最快的獲得力量。”柏亦看著發愣的穆玉，又補充了一句。
外力也不是不可取的，至少這個世界還存在，就是依靠外力。兩種完全不相同的前進方式，選擇哪種就要看個人。
當然了，無論是選擇哪種都需要付出，只不過選擇自己根本看不到希望。選擇外力的話，還有盼頭。
穆玉看著自己的槍，想著柏亦的話，她陷入了沉思之中。
許久之後她才說道：“我只想殺個人……”
柏亦沒有在意，平淡的說道：“殺人，要看你想怎麼殺，自己殺，請人殺，設計陷害殺，還是背叛殺，殺人的方式方法更多。”
穆玉抬頭看著一副悠然之態的柏亦，認真的說道：“我要殺的那人很強，他身邊的人也很強，除非軍隊圍剿，不然……”
“強，自有他強的理由，我不知道你要殺誰，但是任何的付出和收穫都不成正比。付出不一定有收穫，但是不付出就不可能有收穫。”說著說著柏亦就再次看著穆玉，平和的說道：“說實話，我不覺得你還能憑藉自己的力量殺掉你的敵人。”
穆玉當然知道，只是從別人嘴裡說出來之後，她有些難以接受。
咬著嘴唇，她說道：“如果我像黑暗死城的城主一樣，選擇投身黑暗呢？”
柏亦悠然的摸樣消失，黑暗死城，他很熟悉。因為在冒牌貨死的一瞬間，他好像親身的感受過，就像是自己真的遭遇了那位城主一樣。
微微頓了頓之後，柏亦才說道：“你可以試試，說不定有些機會。”
投身黑暗，獲得力量。
恆立峰當初就是一個普通的覺醒者，可是現在卻擁有能夠毀滅世界的力量。擁有這種力量別說殺一個人了，就是殺一國之君都能做到。
他沒有給穆玉選擇，連建議都沒有，因為如果選擇連自己都不能做，那又談什麼報仇談什麼未來。
夏淼一直聽著兩人的談話，有些好奇的問道：“黑暗死城？那是什麼？”
柏亦隨口解釋：“一個鑽牛角尖的傢伙，這次戰爭的源頭，雖然好像不關他的事。”
夏淼一愣：“戰爭的源頭？”
“無論是普通人的紛爭，還是國與國的紛爭，總有一個源頭，雖然感覺上不關他的事情，但他主動進入其中，也是自找的。”柏亦隨口解釋。
“那那些死人都是他害的？”夏淼又問道。
“可以說和他不相干，也可以說和他有關，看自己的理解了。怎麼？你難道還想報仇？”柏亦略帶微笑的看著夏淼。
夏淼想了想：“嗯……有點兒……”
柏亦有些好笑：“就你？估計等你等殺他的時候，他都已經統治世界了，你不適合戰鬥，沒必要強迫自己去做不喜歡也不會的事情。”
夏淼一聽，然後好奇的問道：“我不適合戰鬥，那大叔我適合什麼？”她不會多想，她更多的時候只想聽大叔的，大叔說什麼就是什麼。
柏亦笑了笑：“給你聽首歌，很不錯。”
緊接著柏亦就開啟了通訊器，找到了儲存的高品質歌曲，心語。
熟悉優雅的旋律，動聽的聲音，優美的曲調，夏淼聽著這首歌微微一愣。
“心語？”她當然知道這首歌，因為大叔最近一直在聽，而且有時候還會哼哼兩句。
她也知道這首歌就是歌麗絲唱的，她不太喜歡歌麗絲，所以也不愛聽這首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