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玉很小心的看著周圍的人,她手中拿著偷來的藥,急急忙忙的回到了好不容易找到的住所。
她沒有地方可去,整個船都在被搜尋,還好她運氣不錯,在帶著重傷的杜建逃跑時,看見了在陽臺上養神的柏亦。
她本來想解釋一番,如果柏亦不同意那她就只能強行威脅,然而讓她沒有想到的是,柏亦竟然當做了沒看見,依然曬著太陽。
這兩天她都沒怎麼休息好,看起來有些憔悴,回到房間之後發現柏亦還在養神,連那個小男孩兒也還在站在,她鬆了一口氣的同時有些納悶。
在給杜建換了藥之後,她來到了客廳之後自己接了一杯水,喝了一口之後來到了陽臺邊緣,躲在窗簾後面,看了一眼外面才問道。
“你應該知道我們是什麼人吧,你難道就不害怕?”穆玉有些好奇,看著這個有著一面之緣的奇怪傢伙。
柏亦閉著眼睛,略帶笑意的說道:“害怕啊,可是那又能怎麼辦?難不成我還能反抗?我一反抗你肯定要殺了我。”
穆玉看著柏亦著悠閒的模樣,心想這就是所謂的害怕?害怕的都快睡著了???
偏頭看了一眼那個還在靜靜站立的小男孩兒,就更加的好奇了,一個怪人就算了,兩個怪人那是真的怪。
更讓她奇怪的還在後面,客廳門開了,她剛剛下意識的拔出槍,一個小女孩就歡快的走了進來。
小女孩兒看著她手中的槍,愣了愣之後又看著悠閒睡覺的大叔,隨即視若無物的走到了柏亦的身前。
“大叔,我回來了。”很開心的樣子。
柏亦沒有睜開眼睛,依然懶散的說道:“既然放下心了,那就繼續吧。”
“嗯!”小女孩點點頭,甜甜的回答。
看著小女孩兒擺出了一個奇怪的姿勢,穆玉很就更不解了,她手中拿著槍,就像傻瓜一樣站在原地。
把槍插回了腰間,穆玉也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中,她看著柏亦更加的好奇了,問道:“別騙我了,我知道你不怕,我就很好奇你們是什麼人?”
柏亦睜開了眼,看著穆玉那雙靚麗的眼睛,很認真的說道:“我也很想知道,我自己是什麼人。”
穆玉以為他在開玩笑,擺了擺手說道:“算了,只要你不告訴別人我們躲在這裡就好,等他傷好的差不多了我們就離開。”
柏亦很隨意:“請便。”
穆玉看著這裡詭異的氣氛,開口問道:“我叫穆玉,你呢?”
“穆玉?”一直很悠閒愜意的柏亦突然一愣,看著穆玉,突然有些恍惚。
“嗯,怎麼了?”
柏亦看著那張臉,越看越熟悉,但是卻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聽過,想了好一會兒之後他才說道:“我叫木白。”
穆玉看著柏亦奇怪的樣子,又問道:“你們這是怎麼了?受傷了?”
柏亦點點頭:“那你以為呢?”
“什麼傷要搞成這樣見不得人?”
“傷了全身,變得太醜了,不這樣的話會嚇到別人的。”
“哦?我到想看看,有多嚇人。”
“不是有多嚇人,是會嚇死人的,很多人都會被我嚇死的,哈哈。”
兩人聊著天,緊張怪異的氣氛也漸漸變了,不知道為什麼,穆玉和柏亦都覺得很正常,彷彿兩人就是這麼熟識一樣。
柏亦也是這樣覺得,不然也不會這樣的聊天了,他可是很少說話的。當然了,也可能是和兩個小屁孩兒沒什麼共同語言。
夏淼的心中已經放下之前的恐懼,雖然一開始很害怕,但是在看見大叔之後,心中的害怕都消失了。想起那些人驚恐的模樣,他相信一定是大叔做的。
只是大叔不喜歡說,她也沒有再問,而是繼續自己該做的事情,靜心專注的去做,即便大叔和別人在聊天,她也必須在這種環境下靜心。
她把這當成了大叔給她的考驗,當成了一種修行,所以她靜下了心,沉下了心。
不知何時,她看見了一團奇怪的光,兩手中的光芒好像白藍白藍的,似光又不像光。
她覺得這種光很溫暖,就像是自己,處處都透露著熱量。
“嗯,還行,能看見了。”大叔的聲音。
夏淼抬起了頭,這才發現大叔和那個奇怪的大屁股女人都在看著自己,特別是女人,那雙靚麗的眼中更是透露著驚訝。
“我說在幹什麼,原來在修煉啊。”穆玉這才明白,原來夏淼剛才擺出的奇怪姿勢是在修煉。回頭看了看,她也才發現,那個小屁孩兒也在修煉,只是不知道修煉的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