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度送江瑟回家,坐在車裡,看見一個女人從家裡走出來,抱著江瑟說了好一會話,兩人才一起進去。
應該是她母親,一晚上沒回家,肯定急壞了。
自從在赫度嘴裡聽見了那三個字,江瑟一直沒說話。
她很沉默,不是那種風雨欲來的壓抑,而是面沉如水的平靜。
人一旦生氣,只要發洩出來就行了。
但有人喜歡鑽牛角尖,會考慮很多,而且不對外講。
赫度完全理解江瑟此刻的心情,紀夫人是看著她長大的,一直對她愛護有加。
就是這麼一個親如姨娘的女人,慫恿另一個男人,破壞她的名聲。
赫度恨自己現在的立場不對,如果他當初和江瑟的相遇更浪漫一點……
不,沒有當初在咖啡廳的誤打誤撞,他們現在連路人都算不上。
只是,要是他們的關係更近一步,他就有那個資格去安慰江瑟了。
江瑟回家後,一聲不吭的把自己關在房間裡,江母叫她吃飯,她只說自己身體不太舒服,再睡一會。
回來後,江母問她,昨天晚上幹嘛去了。
江瑟撒了個謊,說自己和朋友們一起喝酒,慶祝自己即將步入婚姻。
江母相信了,還給她準備了緩解醉酒頭疼的藥。
江瑟想不通,紀夫人為什麼能做的這麼狠。
她在江瑟小時候,經常抱著她,說江瑟要是她女兒就好了,女兒是貼心小棉襖。
就因為耿夢夢懷孕了,能給紀家帶來新的繼承人,所以她那麼迫不及待的想要把耿夢夢接進紀家養胎麼?
人心隔肚皮,江瑟從赫度嘴裡聽到紀夫人三個字的時候,真是渾身發冷。
她原來天真的以為,紀家會在婚禮上讓耿夢夢出現。
就算被當眾下臉子,江瑟想,只要紀言覺得自己和耿夢夢在一起是幸福的,她願意放手。
現在想來,她不是天真,是蠢。
紀言知道紀夫人的計劃嗎,耿夢夢被送到國外,他是不是每天都會跟她聯絡。
就算婚禮只是一個幌子,他至少拿出一分的認真,來對待這場戲。
最可悲的是,唱戲的角兒明明是紀言,卻要她幫忙搭戲臺子。
真當她軟弱可欺,一點脾氣都沒有嗎?
江瑟在家躺了半天,打電話給赫度。
“我想要你現在掌握的所有資料。”
赫度等江瑟這句話已經很久了,他早就發現,江瑟雖然讓他調查紀言和耿夢夢,但是卻少有過問真相。
逃避鴕鳥型人格並不可取,面對現實,她才能擺脫過去對紀言的迷戀。
江瑟看著郵箱裡赫度傳來的資料,電話記錄,還有紀言寄過去的國際包裹,沒什麼表情,就是覺得很可笑。
她不知道紀言居然還有這麼深情的一面,以前總是目中無人,現在喜歡上一個人,恨不得把天下最好的東西都給她。
要是他知道耿夢夢肚子裡的孩子可能不是他的,以他那麼驕傲的性格,又會做出什麼事呢?
滑鼠點在酒店監控截圖上,江瑟盯著上面拉拉扯扯的兩個人,嘴角勾起冷笑。
現在她就等著婚禮那天,給紀言一個大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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