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江瑟已經回到了學校。
她從費淵那裡得到訊息,當時就想回去陪費淵,去費家參加葬禮。
費淵說不要。
他在電話裡的聲音顯得格外低沉,情緒不高,但不是太傷心,只是悵惘。
“我已經跟費家沒關係了,那天在病房就斷絕了父子關係,他是死是活,都跟我沒關係。”
話是這麼說,可江瑟還是想飛回去,抱抱費淵。
那個人怎麼說也是他父親,雖然從始至終,只提供了一點種子,沒有養育之恩,但血緣的羈絆是抹不掉的。
難過是一定的,但沒那麼深刻,因為感情真的有限。
費淵不讓江瑟回來。
到初夏,一年一度的高考來臨。
江瑟向老師請了假,用得是長輩生病的理由。
宿舍幾個都知道她是回去陪男朋友高考,在江瑟臨走前,打趣她:“他要是真能考上清華,咱們宿舍幾個脫單問題,就靠他了。”
高校間的聯誼,是脫單的常見方式。
而男女宿舍的內部消化,則更容易擺脫單身。
江瑟帶著全宿舍的希望,飛了回去。
今年的考場在他們的原學校,江瑟沒回家,直接住進了費淵的家裡。
她每天早起做飯給費淵,然後和他一起去考場,再一起回家,親子照料費淵的飲食起居,務必讓他在最舒適的氛圍裡。
老陳打趣她是田螺姑娘。
江瑟拿著鍋鏟向他揮舞:“你見過這麼好看的田螺姑娘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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