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一點點的往下降。
費詹臉上溫和的表情褪去,他聲音淡淡的威脅:“我知道你電腦很厲害,但你考慮跟費氏作對的後果麼?”
費淵狂妄的撂下戰書:“費總可以拭目以待。”
江瑟出電梯前,回頭看了一眼。
費詹那張斯文的臉在電梯快合上的瞬間,突然變得冷厲。
她意識到,這是宣戰的開始,費淵以後的路會變得很難走。
但是沒關係,她會一直陪著他。
回去的路上,江瑟讓費淵把腦袋靠在自己肩上。
換作平常,費淵絕對不會做這種動作,因為男人以依賴性的姿勢靠著女人,實在是太奇怪了。
但他今天心情非常低落,便縱容了自己。
江瑟心疼的摸著他的腦袋:“別想太多,你還有我陪著你。”
是啊,幸好還有你。
費淵這輩子最不後悔的事,就是和江瑟在一起。
她真的像個小天使一樣,在他手機上安裝了軟體,不放心他還跟著來安慰他。
有人不知道愛情代表著什麼。
費淵想說,愛情就是在你一個人撐不下去的時候,有人能給你一個擁抱,給你一個肩膀。
費淵拒絕了費子華後,費子華不得已,將主意打到了費詹和費嵩身上。
費夫人對此極其反對,她當著費子華的面說:“你自己都半截身子入土了,別想打孩子主意,反正一時半會也死不了,等合適配型就好了。”
那天,費子華把病房裡能摔得東西都摔了,指著費夫人罵,她是惡婆娘,賤人。
費詹沒有要獻身救父的意思,倒是費嵩,悄悄去配了型。
手術還是做了,費嵩將自己的骨髓移植給了費子華。
只可惜費子華運氣不好,術後恢復的不好,到了開春,死在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