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了擺手,蕭天慶渾不在意地說:“那個只是意外罷了。”
聞言,站在一邊的李月白捏著下巴,在蕭天慶和小乙之間來回打量,自言自語:“我是不是錯過了什麼。”
無意間抬頭,蕭天慶發現坐在外面的義陽王已經不知什麼時候走了,於是轉頭問小乙道:“我讓你查的事情查的如何?”
“好像是秦國皇后怎麼了。”
“怎麼了?”
“這種秘事我怎麼知道。”雖然小乙話是這麼說的,但隨後還是補充道:“聽說是皇后住的宮殿著了火,皇后似乎也死在了大火中,而且秦國皇帝認為這火是端王放的,似乎義陽王在其中也扮演了什麼角色。”
聽到這話,李月白不由蹙眉道:“真亂!”
旁邊的蕭天慶聽到這話後,也跟著點了點頭,說:“聽起來亂,其實也不算亂。亂的只是有心人罷了,像我們這種局外人,一看便知。”
聽到這話,李月白鄙夷的看了眼蕭天慶,道:“你不算局外人。”
“我怎麼會是局內人,這事情,說白了,不過就是幾個男人和一個女人間的愛恨情仇罷了,至於在這其中誰扮演的什麼角色,大概就只有他們自己知道了。”
聽到蕭天慶的這種解釋,李月白反而蹙眉道:“事情恐怕沒有這麼簡單。”
聽到這話的瞬間,蕭天慶突然一臉八卦的笑著問:“難道你知道什麼?”
看著一臉笑容蕭天慶,李月白嫌棄地往後退了兩步,頭疼地說:“你天天處在這個圈裡,難道還沒有看夠?
“看夠什麼呀?看夠爹媽恩愛呀!”
說完,蕭天慶還遺憾的嘆了口氣,接著道:“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們那裡都是隻娶一個妻子的,所以這些恩啊愛啊的,看著只覺得發膩,有機會,我倒是想嚐嚐這些痴纏情仇。”
聽到這樣的謬論,李月白一臉的不可思議,轉身對著小乙吩咐道:“快,趕緊找大夫去,你家少爺瘋了。”
誰知,他沒有等到小乙的回答,反倒是一個清脆的聲音接上:“誰瘋了,我會治!”
說著,門被開啟,一高一矮的兩個女子走了進來。
雖說進來的是兩個女子,但這二人在打扮上,卻讓李月白措手不及,直說:“你們丐幫的會議在樓下呢!”
聞言,來人臉色一變,轉頭犀利的看著蕭天慶道:“這就是你的誠意?”
聽到這話,蕭天慶尷尬的制止了李月白,然後指著桌上的一個包裹道:“你們先換了衣裳再說。”
說著,拉著李月白就出了房門。
站在屋內,流蘇看著幾乎是奪門而出的蕭天慶,小聲朝安若鳳道:“小姐,我們這樣是不是太過分了?”
扶著額頭,安若鳳嘴上依舊強道:“你看我的眼色行事就行!”
見安若鳳面色嚴峻,流蘇也不好再說什麼,默默的走向桌前,開啟了那個包裹。
包裹剛被開啟,裡面的衣裳便傾瀉而出,精美的手工,讓流蘇驚歎不已。
聞聲回頭,看著那桌上的衣裳,安若鳳微微蹙眉。
將那衣裳拿在身上比較,同愁眉苦臉的安若鳳不同,流蘇反而一臉的興奮地說:“小姐,這衣裳好美!”
說著,流蘇便放下手中的衣裳,對安若鳳甜甜地說:“小姐,我們真的是碰到好人了!”
“好人!?或許吧。”回想起她和蕭天慶結識的過程,安若鳳便深深地擔憂起來。
說她謹慎也好,說她世俗也罷,總之,她是不相信一個陌生人會對另一個陌生人示好,哪裡會有無緣無故的友好。
想到這裡,安若鳳的心裡一陣打鼓,突然問道:“我們出來也這麼長時間了,怎麼裡面還沒有訊息傳出來?”
說到這個,流蘇臉上的表情也一瞬間垮了下來,跟著道:“是啊,按理說,這訊息該傳出來了。難不成有人發現我們沒死?”
攤手,安若鳳一臉無奈地說:“我怎麼出來的我都不知道,有沒有人發現我們沒死,你要是不知道,那我更不知道了。”
說到出宮這件事情,安若鳳雖然心有疑問,但是卻沒有問出口,只願這件事情就此揭過去,不願再生事端。
因此,就此將這件事情按下不提,只等兩人換好衣裳,站在銅鏡前,安若鳳才驚覺不妥,因此道:“流蘇,你覺得覺得這衣裳有些不對勁?”
雖說她以前穿的宮裝,但是這段時間也見了不少普通人的著裝,現在她身上的這衣服,和她見過的不同,倒有著那麼一點異域風情。
聞言,流蘇看了看安若鳳身上的衣服,然後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輕道:“小姐,你的衣裳確實特別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