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頭嘆息,李月白拍著小乙的肩膀,取笑道:“小乙,你家少爺沒有娶了你,簡直就是他的一大損失。”
聽到這話,小乙突然羞的滿臉通紅,反駁道:“李公子,你休要胡言亂語,我家公子怎麼可能會喜歡我,他喜歡的,可是女人。”
嘿嘿一笑,看著小乙,李月白嘆息道:“他要是再逃幾次婚,我會真的以為他喜歡的是男人。你說……”
正說著,李月白突然停了下來,神秘兮兮的湊近小乙,曖昧地問:“你說,你家公子該不會喜歡的真是男人吧?”說著,便嘿嘿的偷笑起來。
揉著額頭,剛剛進門,蕭天慶便聽到了李月白這樣的話,於是不由怒道:“你才喜歡男人呢!”
聞聲扭頭,看到蕭天慶,李月白驚訝的睜大了眼睛,幾步走了過去,詫異道:“喲,你這臉是怎麼了?”
用手半遮著受傷的臉,斜了眼李月白,看他一臉看笑話的樣子,蕭天慶便索性放下了手,說道:“看吧,看吧,不就是被人打了!”
圍著蕭天慶轉了兩圈,看著他臉上清晰的抓痕,李月白開始笑的上氣不接下氣,指著他的臉確認:“你……你這是……哈哈,被哪個女人撓的?”
因為李月白誇張的語氣,引得周圍幾個乞丐紛紛扭頭觀看。看到蕭天慶臉上的傷痕,皆是鄙夷的一笑。
見狀,蕭天慶只覺得臉上火燒,尷尬地岔開話題:“等會兒有兩個人過來,是我的客人,你安排好她們。”
說完,蕭天慶便直接上樓,不再理會李月白的一再挑釁。
似乎沒有料到樓上有人,猛抬頭看到義陽王的時候,蕭天慶微微蹙眉,隨後又禮貌的點了點頭,然後擦肩而過。
回到房間,蕭天慶一邊換衫,一邊朝著身後的人吩咐:“小乙,你去查查秦國最近有什麼事情發生。”
小乙領命,推開房門走了出去。透過半掩的房門,蕭天慶看著外面的義陽王,微微蹙眉。
在他的印象中,秦國的義陽王是一個不問世事的人,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而且臉上還一幅愁悶的表情。
按理說,他是秦昭帝最喜歡的兒子,也是秦國皇帝最寵愛的弟弟,身無要職,無需處理瑣事,人人羨慕的悠閒王爺,該沒有煩悶的事情才是。
正在蕭天慶胡思亂想的時候,李月白端著一壺酒從門縫處擠了進來。
舉起手中的酒杯,李月白拍了把蕭天慶的肩膀,恭喜道:“蕭公子,祝賀你第三次逃婚成功!”
提起這個事情,蕭天慶便一臉的愁苦,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嘟囔道:“也不知道家裡這麼勞師動眾的做什麼,明明知道我不喜歡,還要硬塞給我!”
聞言,李月白一手拎著酒壺,一手攬著蕭天慶的肩膀,搖頭嘆氣地同情道:“我給你的那個一勞永逸的法子,你又不用,怨不得別人啊!”
提起往事,蕭天慶更是氣憤,一把推開李月白,無奈道:“你還說,要不是你,我至於這樣嗎?”
搔了搔頭,避開蕭天慶想要吃人的目光,李月白訕訕地說:“上次,上次的事情不過是失誤罷了,你看我,我現在就很好啊。”
“失誤?我看你是故意的!”
說起來,他和李月白的初次相遇,著實有趣。
那年,他好不容易從家裡脫身出來,正當他流連慕江春色之時,和一身喜服的李月白撞了個滿懷。
那時李月白被人下藥,武功暫無,又被人追婚,簡直是狼狽不堪,幸得他出手相助才脫了困境。而兩人,也自此認識,結為好友。
去年,他應邀做客李月白家中,然後才得知自己陷入了他的圈套。
江湖世家公子李月白為了躲避連綿不斷的婚事,竟然對在場的人說他蕭天慶是他李月白此生唯一的妻子。
當時,他只記得在場的人一片愕然,隨後心灰意冷的接受二人,漸漸的,李月白的父母也漸漸的絕了替他娶親的心思。
可是,就因為如此,小乙不明就裡,竟將著荒唐的訊息傳回了國,告知了他的父母。在隨後的時間裡,各種各樣的女子就開始在他的生活中紛沓而至。
搶過李月白手中的酒壺,蕭天慶猛灌了幾口酒,才覺得心中的不甘平靜了下來。
安撫的拍了拍蕭天慶的肩膀,李月白欣慰地說:“我看啊,你這種逃婚的生活,應該就快結束了!”
束好腰帶,蕭天慶鄙夷地問:“為什麼?”
伸手輕戳了一下蕭天慶臉上新鮮的傷痕,李月白嘿嘿一笑,奸詐地說:“小乙說你是追著女人出去的,就憑我對你的瞭解,你要是對誰不感興趣,你會追著過去?”
蕭天慶聞言點了點頭,笑道:“是,我開始是覺得那女子與眾不同。”說著,他便想起了剛才發生的事情,臉上的表情微微一變,接著認真的同李月白道:“但是,似乎也太過與眾不同些。”
蕭天慶一句話,說的李月白也對那未曾見面的人提起了興趣,追問道:“什麼樣的人,竟讓你印象如此深刻!”
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
“樣貌倒沒什麼,關鍵是性格好。”
恰巧從門外進來的小乙聽到這話,不由接上:“公子,拿銀子砸你的人還算是性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