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樓晴雪這種突然的變化,旁邊的丫頭一臉不解。剛剛,王妃不還說和小柔情同姐妹的,現在怎麼突然……
算了,主子的心思怎麼能是他們奴才能看透的,事不關己,還是少說話的妙。
滿身疲態的朝著下面的伺候的下人揮了揮手,樓晴雪轉身關上了房門,順勢靠在門上慢慢的滑坐在地上,壓抑的抽泣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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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哭過之後,她又不得不去尋找欒音背後的主人究竟是誰,那些冷凝究竟是怎麼運進宮的,究竟是被誰運進宮的,而且,這麼做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眼淚擦乾,她有變回了高高在上的端王妃,沒有情愛,她擁有的,只是自己的心,一顆維護秦縉的心。
推開門,樓晴雪命人將管家叫了進來。
“欒夫人的事情你知道多少?細細地說給我聽。”
聽到此話,管家面露難色,管家看著樓晴雪,說道:“欒夫人行事秘密,奴才跟了她兩個月之久,也就查到了那麼一點事情。”說到這裡,管家停了一下,似乎是在斟酌要不要出口。
見管家表情如此慎重,樓晴雪臉上的表情不禁也跟著凝重起來。
思忖了片刻,管家緩緩的開口道:“奴才跟蹤欒夫人的時候,曾在她附近見到過幾次義陽王!”
聽到這個名字,樓晴雪同樣大吃一驚,不可思議的反問道:“義陽王?你確定?”
畢竟事關皇室,那管家也不敢胡言亂語,更加不敢妄下定論,所以只是將自己的所見所聞詳細了敘述了一遍。
聽完後,樓晴雪也覺得此事蹊蹺。如果說欒音和義陽王偶然碰到一次是意外的話,那次次碰到,就不可能再是巧合了。
趁著秦縉進宮的間歇,樓晴雪帶著管家出了門,本來準備要直接拜訪義陽王的,但臨出門的時候,她又改變了主意。
站在王府門口,樓晴雪蹙眉輕道:“今天是初八,一向是欒夫人出門的日子,你帶我到她常去的地方轉轉,也許會有什麼發現。”
管家領命,出門後直接駕車朝欒夫人常去的一個茶樓的方向而去。
一路顛簸,走了大約兩盞茶的功夫,馬車便停了下來。
扶著丫頭的手下車,一路閉目養神的樓晴雪面對突然出現的陽光,有些許的不適,抬手虛遮了一下,餘光瞥到了那茶館的裝飾,不禁皺了下眉頭。
旁邊的管家見狀,急忙上前解釋道:“娘娘,您別看著茶樓門口破舊,但內裡大有乾坤。”說著,便頭前帶路將樓晴雪引了進去。
轉過那個有待修繕的月洞門,茶樓裡面的光景便讓樓晴雪大吃一驚,倒也說不上是多麼的富麗堂皇,只是門角欄邊皆是獨具匠心,尤其是屋子中央放著一缸含苞待放的荷花,配著這幽幽的箏聲,讓人一下變的柔和起來。
在小二的引導下,樓晴雪緩緩的步入了二樓。更讓她沒想到的是,二樓的佈置不同於底層,轉過樓梯,完全像是從喧鬧的集市進入了幽林,如果說在樓下心情還有些躁動,那到了這裡,心便完完全全的靜了下來。
落座後,樓晴雪和顏悅色的對伺候在旁邊的小兒說:“不知店主是何方人士,竟讓這茶樓佈置的這樣精緻。”
那小二剛要答話,身後就傳來一個嬉皮笑臉的聲音。
“美人來訪,我這個店主當然要親自招待了,不知夫人有何吩咐?”
見來人言語輕浮,樓晴雪頓時心生厭惡,朝站在旁邊的管家使了個眼色。
收到命令,那管家一步上前擋住了來人的去路,呵斥道:“哪裡來的大膽狂徒,也不看看我們是什麼人?”
聞言,來人一驚,隨後笑問:“那你們是什麼人呀?”
“我們是端王府的!”
聽到這話,來人呵呵一笑,陰陽怪氣地道:“哦,原來是端王府的,怪不得這麼橫,我們江湖人士,自然是惹不起管家。”
正說著,來人的話鋒一轉,冷聲道:“這裡進出的,大都是江湖人士,他們粗枝大葉,可不知道什麼王府不王府的。你們身份尊貴,怕是不易在這裡久坐,如無其他事情,還望早早離了這裡為好。”
當著樓晴雪的面,店主委婉的下了逐客令。
斜了那年輕店家一眼,樓晴雪慢慢起身,伸手製止管家,帶笑輕道:“我家管家不懂事,
衝撞了店主,還望店主海涵。”說著,她話題一轉,問道:“還未請教店主尊姓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