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這樣的情況,安若鳳只是蹙了蹙眉,出於禮貌沒有問,但心裡開始懊悔自己對她開口,後悔自己的這個決定太過輕率。
迫於無奈,安若鳳只能認真的看著面前的人強調:“流蘇,我不知道你為何在心裡不願意的情況下還跟著我,但是我是真心佩服你的直爽不隱瞞。這世上的人,誰都有些不能說的秘密,你不願意說,我也不會問。但在出宮這件事情,我必須說的是,這是殺頭的大罪,我希望你能替我保守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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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若鳳知道自己提出的條件苛刻,但是,在這樣事情上,她必須這樣,她必須要表明自己的立場。
聽到這些話,流蘇慎重的點了點頭,然後問:“可是,我們眷足後宮,要怎麼才能出去呢?”
很認真的看了流蘇一眼,安若鳳咬了下嘴唇,然後起身附耳將自己剛才聽到的話說了出來。
待聽清楚安若鳳的話後,流蘇一臉驚訝,“娘娘,奴婢真的沒有聽到!會不會是有人騙我們?”
已經沒有心情去追究這件詭異事情的根源,安若鳳一心只想著出宮,因此便將這件事情直接歸依到老天爺的幫助下。
見安若鳳如此神秘,站在旁邊的流蘇微微蹙起了眉頭,然後尋了個理由先行告退。
無心管轄流蘇,安若鳳坐立不安的等著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直到晚上,才覺得精神稍微安定了一些。
可是,就在她漫漫等待的時候,突然有太監過來傳旨,說秦政要她今夜侍寢。
眼見自己的出宮的機會被拿走,安若鳳一臉不高興的訓斥了那太監幾句,黑著一張臉腹誹了幾句。
“我身子今日不爽,請皇上宣其他宮妃侍寢吧!”說完,安若鳳便不耐煩地衝跪在地上的幾個太監擺了擺手,示意他們退下。
誰知,這些太監前腳剛走,秦政後腳就跟了過來。
看到秦政的嬉皮笑臉,安若鳳只覺得心內煩躁,連應付都不想應付,敷衍的擺了擺手。
“你來做什麼?我不是說了今日身子不爽。”
見安若鳳這樣,秦政倒也沒有生氣,只是看著她嬉笑道:“福元說你身子不爽,朕過來看看。”
在秦政的面前晃了一圈,安若鳳厭煩地說:“好了,現在人已經看了,你可以走了!”
見狀一愣,秦政上下打量了安若鳳一番,笑道:“這是朕的後宮,朕想去哪裡就去哪裡,你管得著嗎?”說著,抬腳就要進屋。
見此狀況,安若鳳眼疾手快的一個大字橫在門前,蹙眉看著秦政說:“這是你的後宮沒錯,但是這個院子的使用權歸我,因此,我說不行就不行,你走吧。”
聽到這話,秦政非但沒有生氣,反而是呵呵一笑,揮手摒退了跟著的宮人,環顧了下院子,扭頭輕問:“你說這院子是你的,那房契地契呢?”
這裡是皇宮,房契地契她當然沒有,聽秦政這樣一說,安若鳳頓時啞然,不知如何回答,因此心一橫,伸手指著宮門道:“請離開!”
“如果朕就是不走呢?”似乎是想賴皮到底,秦政看著擋在面前的人氣定神閒地回了一句。
被秦政的無賴行徑氣的啞口無言,安若鳳只能氣憤地說:“你不走,我走!”說著,抬腳繞過障礙物,大步朝著宮門口的方向而去。
轉身望著安若鳳倔強的身影,秦政掛在臉上的嬉笑褪去,閃過一絲陰冷。
帶著滿腔怒火疾行,安若鳳左腳才踏過門檻,還未站穩腳步,便被門外跪了一地的宮人嚇了一跳。
憤怒的回頭,安若鳳指著地上跪著的宮人問站在不遠處的秦政:“你這是做什麼?”
吊兒郎當的斜倚著門榜,秦政的嘴角噙笑地朝著安若鳳道:“朕什麼都沒做,朕只是告訴他們,如果皇后娘娘踏出了這個宮殿,以後,他們就不需要出現在這宮裡了。”
看著滿是笑容的秦政,聽著他脫口而出的話,安若鳳只覺得心頭的怒火大甚。
轉身大步走近了秦政幾步,安若鳳一臉激憤,伸手指著門外的人道:“你以為這樣就能攔得住我?不能。我告訴你,總有一天,我要離你遠遠的,離這個皇宮遠遠的,再也不見你。”
像是瘋了一樣說完這些話,安若鳳便快步像門外走去,邊走邊威脅道:“今天,我就出了這個門了,你能怎樣!”
跟著安若鳳行至門外,看著她賭氣的身影,秦政驟然眯起了眼睛,掏出隨身攜帶的匕首拔了出來,抬手間,一個跪在地上的太監倒在了血泊中。
“朕永遠都不會違你的意思!”
聽到呼聲的安若鳳回頭,不知置信的看著秦政手中帶血的匕首,只覺得後背發涼,心內大駭,一句話已經說不完整。“你怎麼……?”
看著愣在那裡的安若鳳,秦政用衣袖輕擦了下沾血的匕首,笑著說:“你可以走!朕不阻攔你。”
可是,看到這樣的情況,安若鳳還怎麼走?即便她再自私,也不能置人命於不顧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