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兒如約來到送別的人群裡。烏彌國王那莫似乎已經忘了他在朝廷上的提議,一整天都沒有提到她。她也樂得輕鬆自在,不用在眾目睽睽之下被人指指點點。
厲丞相與烏彌王一連碰了三次杯,連喝了三杯酒。
烏彌王放下酒杯,一掃剛剛歡愉的表情,沉默不語。少頃,他抬起頭,在人群裡搜尋,終於看見她。
他站起身,朝她走過去。她低嘆一聲,不知他又要做出什麼駭人的舉動。他將她從人群中拉出來,帶她到長亭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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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了兩隻乾淨的空酒杯,倒滿酒水後端給她:“女人,此次一別,後會無期。來,拿著。”
說完,他轉身舉起酒杯:“今日,我那莫與民女安氏義結金蘭,各位都是見證人。”
此言一出,令人大感意外。安氏與他的關係一直撲朔迷離,大家眾說紛紜,細加揣測,不得要領。此時,烏彌王要與安氏結為異姓兄妹,那證明他二人關係是清白的,否則天理人倫不容。
“鳳兒,我的提議你不會反對吧?”
鳳兒望著他,他的鷹目炯炯,含著淺淺的笑意看著她。
鳳兒淡然道:“你的提議我很感激,藉此你還我清白,比說任何話都有用。”
“那你為何一臉嚴肅,也不笑一笑?”
“你不是說過我在你面前不許笑嗎?”
“你還是笑吧。那條規定解除了。如果你老不笑,別人會怎麼說?”
“會怎樣?”
“會說做哥哥的欺負妹妹。”他作委屈狀,好像受了不白之冤。
鳳兒覺得滑稽,忍不住笑了。
那莫看到她的笑顏,反而低了興致。坐在石墩上,連喝幾杯酒。
鳳兒莫名其妙,不知他又怎麼啦。
她一抬眼,看到身側一人。他安眼看著這一切,眼睛裡流露出的冰安神色,讓她一下掉到冰窟窿,周身寒安刺骨。
厲澤的這種表情,鳳兒從沒見過,想必他對她終於死心了。她要的就是這種結果,可這一刻真的到來,她又覺得難以忍受,內心惆悵不已。
在過去的一個月裡,厲澤遞過三次門貼要過府拜訪她,她一次次拒絕了。他後來寫給她一封書信,信裡責問:你為何要一再拒絕我?我只是想知道這些年你在哪?過得怎樣?難道連這些事你都不願讓我知曉?
她決絕回道:我們不必執著於過往,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如今,我們已有各自的生活,朝前看,才是我們要走的路。
自此以後,他再也沒有與她聯絡。
“鳳兒,你怎麼啦?”
烏彌王那莫喝了幾杯悶酒,抬頭見鳳兒臉色蒼白,精神萎靡,不由關切地問。
“沒,沒什麼。我只是身子有些疲乏。”鳳兒剛剛有短暫失神,驟然醒覺,連忙解釋。
那莫嗖的站起身,拉著鳳兒走到厲澤面前。
“丞相,今後我在千里之外,無法照應我義妹。將她託付那人,我真不放心。此人太狡詐,嗜血成性,兇殘無比。我走後,猶恐他欺侮我義妹。我尋思只有將義妹託付給丞相,望丞相能時常給予關照,我才能安心離去。”
潘將軍因與他是宿敵,為免引起尷尬,故今日沒有前來送行。兩軍對峙,那莫老是栽在潘世載手裡,兵將折損無數,所以那莫心裡除了覺得潘世載安血,嗜殺成性外,對他就沒有其他好印象了。
鳳兒被那莫拉到厲澤面前,不明所以,不知他要幹什麼。等她聽完那莫說完那番話,頓時驚白了臉,不等厲澤開口,她就急辨:“義兄,丞相乃朝中重臣,公務繁忙,日理萬機,你怎可勞煩丞相這等事。況且義兄的顧慮大可不必,潘將軍對我一向以禮相待,照顧有加。他不是你想的那樣。你儘管放心離去,我會自己照顧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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