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說得跟真的一樣。”其他人跟著起鬨。
“真有五柳老人這個人?”安若鳳一掌拍在桌上,對剛才說得神乎出神的那個男人問道。
“真有。姑娘,怎麼了?”那個男人問。
“五柳老人在哪裡?”
“就在,那個五柳縣五柳山上的斷情崖。以前這五柳老人都是每個月到五柳縣城兩次,給縣上的人治病。五柳老人醫術好,遠近聞名的人都找老人家看病。五柳縣縣令還專門在縣上給五柳老人修了一間“五柳堂”呢。”
“五柳縣怎麼走?”
“往西出了鎮子,有兩條路,走大路估計今天到不了。走小路的話,今天黃昏時分可以到,不過,小路岔路多,要一路問人才好。關於這五柳老人哪,江湖上還傳言――”男人正搖頭晃腦說著,忽然天上掉下來一張銀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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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你的。拿去喝酒。”安若鳳甩下話和銀票,讓小二給打滿了一壺水,弄了點冷盤就上路了。
一路小路七繞八拐,黃昏時分,終於到了五柳縣。
車剛停在一家客棧門口,天突然黑了起來,烏雲壓頂,狂風大作。小二幫忙將馬車趕到後院,天上劈里啪啦下起大雨來。
陳堯又昏迷了。安若鳳將陳堯扶進客房裡睡下。獨自一人來到前院酒樓。要了一壺酒,幾疊小菜。還叫來了小二。
“小二哥,本姑娘有事要問你。”
小二的目光落在安若鳳的臉上,痴痴的。
“小二哥?”
“哦,哦,姑娘請問。”小二如夢初醒。
“這五柳縣可以有一位五柳老人?”
“有有有。這五柳老人可真是我們縣的活菩薩啊。姑娘是來找五柳老人看病的吧?”
安若鳳點點頭。
“哎,”小二嘆了口氣:“姑娘,你來晚了。自從大年以後啊,不知道什麼原因,五柳老人有四個多月沒來縣裡看病了。本縣縣令還曾經派過官差去五柳山尋訪過老人家。五柳山山高林密,地勢險要。又沒人知道五柳老人確切住址。五六個差爺去了山裡,到現在還沒回來。這些差爺的家屬都縣衙找縣令要了好幾次人,縣令交不出人來,沒辦法啊,只好每家送了一筆慰問金,俸祿每月不少的照。”
“小二哥,這五柳山怎麼去?”
“姑娘,你不是要一個人上山吧?去不得去不得啊,”小二一個勁的擺手說道:“別說你一個姑娘家,你知道這四個月裡有多少人去山裡找老人家都沒有出來過。有人說山裡來了野獸大蟲,連老人家帶進山的人都吃了;還有人說山裡來了妖精;也有人說老人家就是千年的妖精,如今修煉成仙去天上了,哎,說什麼的都有。姑娘,你沒事千萬別做傻事。”
安若鳳摸出兩錢銀子:“五柳山怎麼走?告訴我它就是你的。”
“姑娘,這五柳山在縣城西面,你出我們客棧,一直往西去,二十多里地走完了,就能看到五柳山了。進山沒路,也沒有人家,山下住著十多戶獵戶。他們對山裡要熟悉一些。”
“知道了,拿去吧。”
小二拿了銀子,高高興興的走了。
安若鳳酒足飯飽,又向小二要了一壺酒。
突然興奮難抑。至少,她看到了一線希望。
拿著酒壺她走進了傾盆大雨裡,任雨水洗刷。
她想起當兵訓練時,冒著傾盆大雨做長途拉練。她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覺得這場大雨太親切,太可愛了。盡情的淋著雨,在雨中暢飲,跳舞。
客棧裡的人都搖頭:“年紀輕輕就瘋了。”
安若鳳淋得高興了,又洗了個澡。然後喂陳堯吃飯。
“堯堯,我明天就帶你去看大夫。”
一晚上,安若鳳輾轉難眠。她祈禱了很多遍,陳堯能夠康復起來。
第二天,雨勢漸弱,卻不見停下來的跡象。
正是南方綿長的雨季。安若鳳不能等,也許等不到雨季結束,陳堯就毒身亡了。
安若鳳召來小二,請小二去代買一些繩索,和找鐵匠鋪打一些特製的鉤子。拿過好處的小二十分殷勤,第二天就將安若鳳要的東西一就準備過來。
安若鳳將長繩紮好背在肩上,背起陳堯。為了保證陳堯不被雨淋,安若鳳給她穿上了厚重的蓑衣。然後用布條將她綁在自己身上。騎馬踏上了去五柳山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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