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監視。”
“曹放,叫你的手下把削好的竹子抱進屋子裡。他們馬上就要動進攻了。我們要打一場漂亮的阻擊戰。”安若鳳曹放說。
原來,安若鳳早在與曹放商議突圍計劃時,就讓曹放安排下人去屋後砍竹子,然後將一頭削尖。
她不指望倔強的劉風雷、曹放會帶著她突圍。但是以她個人的力量,想殺出去幾乎是不可能。但這並不代表曹放不能不被利用。按安若鳳的設想,青衣人之所以遲遲不動攻擊,無非就是兩個原因:一,領被劉風雷一劍削下了頭顱,眾人意見難以統一;二,也是最重要的一個原因,他們等待援兵。可以肯定的是,不管援兵在天黑這前到不到得了,他們都會起攻擊。因為他們的目的是帝詔,而不是消滅他們。脫到晚上,難免會有漏網之魚,萬一漏網之魚帶走帝詔,這是青衣人們不敢想的事情。而安若鳳最理想的突圍時機正是趁著夜色,在青衣人們全力動攻擊時,兩撥人殺得難解難分趁亂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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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若鳳必須借曹放的力量,無論如何都要守到天黑。
劉風雷突然出現在正廳裡,手裡握著那把一劍嘯天下的風雷劍。
“王爺!”安若鳳和曹放的心都為之一震,他們第一反應就是:是不是出現了某種轉機?
“我的初衷沒有改。我不會離開西山居。不過,這兩位姑娘是無辜的。我要送他們離開。曹放,你也可以離開。我相信以你的能力,一定能完成皇兄的囑託。”
“王爺――”
“不要再說了。我不想聽。安姑娘,你們跟在我身後,我送你們走。”劉風雷說著,大步到了院裡。
安若鳳緊緊牽著陳堯的手,跟在身後。
“保護好王爺。”曹放大聲向手下命令。
眾人將劉風雷護在了中間。
“帶上竹杆。”我小聲向曹放說。
曹放衝我點頭。
劉風雷徑直向橋上而去。
青衣人們並不阻攔。他們更希望我過橋,好決一死戰。
果然,我們的人全部到了橋的這邊。青衣人一起殺了過來。三倍於我們的青衣人,近百人,黑壓壓的殺上來。
“投竹子。”我大聲說。
曹放的手下紛紛將手上削尖的竹杆投出。削尖的竹子傷害有限,投出這些竹子的人都是受過精心訓練的技擊高手,殺傷也被揮到及至。衝在前面的青衣人倒了一片。
剩下的青衣人並不畏懼,很快就衝到近前,兩撥人血腥的面對面的廝殺起來。
我握著陳堯的手,緊緊跟在劉風雷身後,兩側還有曹放的手下保護。
喊殺聲、呻吟聲、兵刃撞擊聲,血腥的氣息,斷肢屍體,哪一樣都讓人的神經崩起。廝殺進入白熱化,每一個人都殺紅了眼。容不得他們去想,去感覺,稍一分神,也許倒下的就是自己。安若鳳打倒了兩個青衣人,從他們手上搶到了一把刀。相比軍刺,這種情況裡刀更好用。
劉風雷一手握劍,目視前方,一步一步踏實沉隱,徐徐向前方行去。有人膽敢阻攔,他手中的劍總是劃出一個最小的弧度,將阻攔者擊殺。都是一擊必殺。
劉風雷很快就將青衣人的防線撕開,像一把尖刀插進他們的心臟。即將將它們割成兩段。
劉風雷不愧是劍術高手,手中的劍輕快如電,刺殺角度極其刁鑽和意外,除了攻,他似乎不會守。應該說,他不屑於守。
青衣人的陣形被劉風雷生生切成兩斷。而他們,正是從青衣人的正中將他們切開。
青衣人們峰擁聚擾,想形成合圍之勢,想阻止眾人突圍,再多的人都成了劉風雷的劍下冤魂。血濺十步。劉風雷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沙場百戰的劉風雷,豈會對他的敵人心生憐憫之心。
突然一人攔在劉風雷跟前。那人一身黑衣,三十多歲年紀,身板槐梧,雙目如狼一般銳利,留著一抹山羊鬚。他的一條衣袖空蕩蕩的在風裡飄動。
劉風雷忽然覺得這個場景是那樣的熟悉。特別是那條空蕩蕩的手臂!彷彿暗示著什麼。
“劉風雷,等這一戰我等了六年。”斷臂人聲音如洪鐘。
“你是?你就是六年前要置我於死地的人?”劉風雷說出這句話時,眼睛早己紅了。
仇人相見。
“是的。六年了,自從被你砍斷了一條手臂,我每天勤練劍術,風雨無阻。就是為了等這一天。”斷臂人張狂的說道。他的眼裡,也殺意濃濃。“逍遙王爺,這六年來你在做什麼?”
“我也在等這一天,等著將你送上黃泉路。”劉風雷手臂一伸,劍尖指向斷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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