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退開,我要會會這個號稱天下第一劍的逍遙王爺。”斷臂人命令青衣人們退開。
“你們也退開。我要親手手刃我的仇人。”劉風雷悲憤難抑,連語調裡也棄滿著仇恨。
劉風雷身形燕一般掠向斷臂人。劍一抖,刺向斷臂人的咽喉。
斷臂人站在原處紋絲不動。直到劍尖到了身前,反倒向前跨出一步。
劉風雷劍又是一抖,突然斜撩向斷劈臉的咽喉。斷臂人一劍磕在劉風雷的劍上,雙劍猶如蓄勢的竹子一樣,力由臂,勁透劍身。咣噹一聲響,斷臂人退出兩步。劉風雷的劍如勾魂的夜叉緊緊趕上,撩、刺、點、劃,劍劍不離要害。斷臂人的劍環身飛舞,空蕩的衣袖也迎風飄搖。
兩人劍起劍落間,劍氣如虹,看得人眼花繚亂。
“卟哧”,一劍沒入肩下。
劉風雷的致命的一擊還未擊出。
血從肩下噴濺而出。
斷臂人再一用力,劍沒入劉風雷身體更深,竟然刺穿。
“哈哈哈――”斷臂人縱情大笑。繼續用力。
劍正從劉風雷握劍的右肩下穿過。整個人被劍逼著後退。手中的劍咣噹落地。
劍身抽出。血再次噴淺。臂人並不急於致於劉風雷於死地。笑得更加肆意:“逍遙王爺,這六年你難道只顧得上悲傷了嗎?”
劉風雷立在原地,也不捂住傷口。因為劇痛、因為失血,臉色漸漸白。雙唇微微著抖。
“你不是想報仇嗎?撿起你的劍,跟我再打。”斷臂人大聲喊著:“你還握得緊劍嗎?”
劉風雷彎下身,他真要去拾掉落在地上的劍。手剛抓到劍柄,大腦忽然一陣空虛,一頭栽倒在地。
“王爺。”眾人喊著,想趕上去將劉風雷救回。斷臂人長劍一揮,將衝在最前面的兩人砍倒。
“敢上來者死。”斷臂人歷聲喝道。
“我去。”安若鳳大聲說道。卻怎麼也甩不開陳堯的手。
“堯堯,我必須救逍遙王爺,沒有他我們都沒機會活下去。”安若鳳說。
陳堯才將手鬆了,一雙大眼無限的留戀和擔憂。
安若鳳丟了手的長劍,彎腰從小腿上撥出野戰刀。然後無畏的走向斷臂人。
“哈哈哈,這是什麼兵刃?你想用這個跟我打嗎?”斷臂人笑得直不起腰來。
安若鳳毫不理會。鎮定的向他走去。
“王爺,我們可以為榮譽死,可以為信念死,可以為心愛的人死。但絕不有死得懦弱窩囊。你要振作。”安若鳳緩緩上前,邊為劉風雷打氣。
“安姑娘,小心。”曹放大喊。
“送你去地府。”安若鳳的無畏擊怒了斷臂人。
一劍刺向安若鳳。
安若鳳身子一偏,卻迎著斷臂人插上去。
斷臂人劍順勢一撩,朝安若鳳咽喉划來。
安若鳳身子急轉,卻仍不肯後退。忽然將野地戰刀擲出。
野戰刀“嗖”地脫手飛出。這一刀,直直的奔著斷臂人的心窩而去。
斷臂人大驚,趕緊回身躲避,卻己是不及。
刀,直直的射入了斷臂人的肋下。
“你――暗器傷人。”斷臂人說完,一頭栽倒在地。
暗器傷人?這詞用得貼切。
安若鳳並沒有覺得有什麼羞恥。做偵察兵那會,短刀是他們最常用的武器之一。動突襲戰時,經常要用手中的短刀解決掉哨兵。他們人人練得一手短刀投擲的好本事。而且不偏不倚絕對要投中哨兵的後頸。因為後頸神經豐富,扎中那裡,人連出呻吟的機會都不會有。
安若鳳倒覺得今天的成績不太好,明明目標是心窩,誰知道只扎中了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