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鐘一頭就扎進了已經被七彩氤氳瀰漫的夢境空間中。
他沒想到自己的意識才轉移到夢境空間,
忽然整個夢境空間猛地炎熱了起來,大量的七彩氤氳霧氣立刻就退散開來。
這時他才發現自己居然整個身體都在發光,一層如同初升太陽的光芒將他包裹了起來。
“純陽罡氣!”他瞬間就反應過來,自己已經練通了【金鐘童子神罡】,生命磁場跟過去相比已經不一樣了。
就如同一顆人形太陽降落,金鐘走到哪兒,哪兒的的霧氣就都立刻迅速往外散開,而那些被那層‘純陽罡氣’觸碰到的彩色霧氣,立刻就迅速的燃燒起來,火光一起,如同褪色的灰敗彩霧就光潔一新,居然變得明豔起來。
而籠罩在他意識體上的罡氣立刻就肉眼可見的消退起來。放光的罡氣亮度也漸漸的減弱起來。
金鐘不敢在耽擱,立刻加快了速度。
等找到張飛白時,這傢伙的意識體已經被大量的香火念力給染的五顏六色了,更有大量的灰敗氣息在張飛白的意識體上蔓延開來。看上去似乎是朝著經脈竅穴去的。
而張飛白似乎在做抵抗,全身密密麻麻閃爍著細微的藍紫色電流之網,卻是人體經絡的模樣。
這還得了,他連忙上前一把就提起張飛白,嘗試著就要用自己的罡氣去驅散那些香火信念之力。
也正在此時,周圍飛出密密麻麻的金色光點,在金鐘面前匯聚成一條金色的獨角小蛇,正是那條已經被撐爆的小蛇。
梁涼也瞬間出現在金鐘的旁邊,“你最好別用自己的生命磁場去碰他,你的朋友現在是四維意識狀態,你這樣做事很不道德的…”
“神意相交,是會出大問題的,而且你們兩人還都是男的,一個罡氣純陽、一個雷霆至剛,”梁涼好心的提醒到。
金鐘瞬間就明白了什麼,惡寒的鬆開手,將張飛白扔到了地上,朝梁涼問了起來,“怎麼回事?不是讓你給我好好培養這條蛇嗎?張飛白怎麼跑進夢境空間裡來了?”
梁涼趕緊解釋,“這回可與我無關啊,你自己做的好事可不能賴在我頭上啊,”他朝四周示意了一下,讓金鐘自己看。
金鐘這時才發覺,居然有一絲一縷的彩色光絲鑽進了他的純陽罡氣中,分明就是被他的罡氣燒過一遍的香火信念之力。
只見好些彩色灰敗的霧氣被他的罡氣點燃,然後化為明豔的七彩光絲,正源源不斷一縷一縷的朝他飄蕩了過來。
他這才感覺到自己的罡氣似乎在變得凝練起來,“純陽罡氣居然能提煉香火念力?會不會有什麼後遺症…”他心裡瞬間就想到了‘香火之毒’。
這是梁涼又說,“不知道你在外面做了什麼,居然會有這麼多以你為源頭的香火念力,你是瘋了嗎?想要成神啊?”
而遊蕩在金鐘一旁的金色小蛇見到金鐘,卻立刻就咻的一下朝他的手腕飛了過去,瞬間就纏繞在了他的手上,居然不懼怕純陽罡氣的灼燒,反倒是隱隱跟他的純陽罡氣應和了起來。
他瞥了梁涼一眼,“這個張飛白不是你留在青山精神病院的後手給搞出來的嗎?你別以為我不知道,現在人既然都進來了,那你就想辦法給我把人送走吧,對了,他的意識體受到汙染,你也得給我清除乾淨了,剛才沒少在張飛白麵前編排我把,你可要當心了。”
梁涼簡直氣竭,“讓我把人送走,怎麼送?夢境空間的核心都被這條蛇給吞了,您讓它來不就行了嗎?還有精神汙染,這我可就更沒本事處理了。”
“你們研究所不是有儲存香火信仰的東西嗎?你弄一個來不就萬事大吉了嗎?”
金鐘呵呵一笑,“看來你對天朝的潛科學研究所是相當瞭解啊,這些我都不知道?我很好奇你是從哪兒聽來的?”
“難道你本身就是潛科學研究所的人員?”
梁涼不屑的撇了撇嘴,“潛科學研究所算什麼…”然後才反應過來自己似乎被金鐘給誘供了,“你居然能在夢境空間影響我的意識?”他瞬間有些不敢相信。
金鐘心裡也微微有些疑惑面上卻裝出一副看土包子的表情,“行了,我也不別破你,趕緊把張飛白給我弄醒,現在還只是香火信念,又不是香火之毒,你別給我說沒辦法啊,造夢巫術我可是也看過了的。”
梁涼看到金鐘那冰冷的眼神,有些暗恨,但看金鐘隨時都要殺人的樣子,有些無奈的說,“我現在就靠一頭夢魘馬當驅殼,哪還能用什麼造夢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