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門口出現的身影讓她眸子裡的光芒剎那徹底的消散,她恐懼地抓緊了被子。
視線裡的人卻動作閒適,倚在牆邊,一雙眼睛直直盯著她,像是要在她的身上鑿出一個洞,“怎麼?很失望?”
“你…你怎麼會過來?”蕭惠茹掩在白『色』被子下的身體輕顫。
“我不能過來?”秦勳走進了幾步,視線仍停在她的身上,沒有移開。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蕭惠茹的眸子裡滿是驚恐。
“你怎麼知道我不會知道?”他冷冷反問她,嘴角勾起痞痞的笑,不達心底。
蕭惠茹嘴巴微張,話還沒說出口,她的手腕被他一把提起,重重包裹的紗布滲了細微的血漬,嘴角冷冷泛著笑意,“為了他,這麼拼命?”
“和你沒有關係!”她掙扎了一番,他扣得很緊,越來越深的痛意蔓延在她的腕間,額頭已經滲出了細微的汗漬。
“很疼?”他黑瞳微瞪,直直看著她。
她避開他的視線,齒尖咬在發白的嘴唇,倔強不肯承認。
他一把扼住她的下顎,『逼』迫她與他視線相對,另一隻手扯住她的腕子,抬起,覆在他的心口,“你知道嗎?我這個地方更疼。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為了另外一個男人『自殺』,你知道是什麼感覺嗎?就像是拿著一把刀子一刀刀劃在我的心上,一刀比一刀深。你做到這樣的地步,又得到了什麼了呢?join?他留下來了嗎?他同情你了嗎?甚至他關心了一句嗎?”
她繼續掙扎,腕間紗布的血漬漫散開來,他的眉頭一皺,猛地鬆開了她。
失去禁錮的她雙手抱住頭,重重捂住耳朵,秦勳說的每句話都像是一把淬著毒的刀子,在她的心上剮,她不要被動搖,秦紹恆是在乎她的,不然不會當初和她在一起,不然不會丟下沈如期來找她,她嗚咽重複,“你不要再說了,不要再說了,不要再說了。我不是join,我是蕭惠茹,你不要叫那個名字。”
join的名字帶給她的只有和秦勳親密在一起過的恥辱,正是有了這一段的恥辱,才讓她處處被他限制,委身與他。
“你覺得逃避就可以當作不存在嗎?”秦勳居高臨下站著,冷冷睥睨著她。
她抬起頭,蒼白的臉『色』上佈滿淚痕,“為什麼?為什麼你說你愛我,卻又不肯放過我,讓我得到幸福?”
“因為給你幸福的人只能是我。”秦勳重重吻在她的唇上。
她很懷疑他的話,和他在一起的時候,她根本就不幸福,她篤定他和她在一起的時候,也沒有感受到幸福,可是為什麼他就是那麼執著不肯放過她呢?她失去了掙扎的力氣,脆弱得像一個提線木偶。
良久,他終於肯放開她,她手腕間的紗布血漬扎眼得很,他按響了鈴聲。
很快有護士進來,重新包紮傷口,秦勳倚在床邊不肯走,蕭惠茹索『性』不去管她,任由護士換好紗布,躺回被窩,像是全身的力氣被抽空,疲乏得閉上了雙眼。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路從今夜白》,微信關注“優讀文學 ”看小說,聊人生,尋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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