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酒瓶的遊戲可以更加炒熱氣氛,對冒險的刺激或者對於秘密的窺探都能激起人們的興致,所以陸續有人附和這個提議,於是,這項遊戲就被全票透過。
遊戲開始,人們圍著u形長桌的位置各自坐好,提議玩這項遊戲的人興致勃勃當了主持人,他站起身子,將酒瓶擺在桌面的中央,轉動,瓶子受力,旋出一個劃圈的軌跡,擺動的幅度越來越小,直至停了下來。
一時氣氛滯住,人們期待的目光,落在瓶口指向的人,大家都沒想到第一個被轉到的人是秦紹恆。
由於是秦紹恆,所以更被期待接下來的懲罰,主持人的聲音洪亮了幾分,“frank,恭喜你成為第一個幸運兒,大冒險還是真心話,選一個吧。”
圍坐在一起的人,視線都落在秦紹恆的身上,無論選哪一個,似乎都比其他的人都有趣味。
“真心話吧!”他的冷冷的聲音在人們殷切的眼神裡到來得似乎有些平淡。
互相交換了眼神,主持人嘴角揚起一抹壞笑,挑了挑眉,“那,那就請我們的秦大少講講自己的初吻是在什麼時候吧?”
這個問題本無任何爆點,但沈如期的存在反而讓這個問題增加了更大的趣味。
視線不約而同在沈如期和秦紹恆身上來回逡巡,一個豪門世家出生的大少年,自身條件又好,無數人追捧,初吻這種事情肯定早兒八早就發生了。
他們都在期待秦紹恆的回答。
被殷殷期盼作答的人卻很閒適地端起一杯酒,抿一口,沉啞開聲,“三年前的聖誕節。”
沈如期一怔愣,追溯到三年前的聖誕節,那次聖誕節是她和他在一起過的,但並不喜慶熱鬧。
那天,她帶著秦紹恆親眼見證她是如何拿著五十萬親手扼殺了她的愛情,扼殺了她和程毅騰所有在一起的可能『性』。那家星巴克,她時至今日都還記得裝飾得很有節日的氣氛,推出了各式各樣相關的周邊禮物,來往的人們擁擠在寬敞而小資的堂廳內。程毅騰還拿著一杯咖啡充滿著期待的眼神等著她,他不知道他即將等來的是她決絕的拋棄與羞辱。
那杯咖啡從程毅騰的手裡滑落,褐『色』的『液』體在地上淌開,她說,“程毅騰,我們從此以後兩不相欠。”
程毅騰被完全沒有預料的狀態擊得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他愣在原地,良久,才反應過來,努力扯出一抹笑,他說,“如期,你一定是在騙我對不對,我知道你只是不想連累我。你不過是你從哪裡找來演戲的男人對不對。”
他說完,激動想要上前扯住沈如期的手臂,可被秦紹恒生生擋在外面。
“程先生,這裡這麼多人,我也不想你難堪,我和如期已經結婚了。希望你不要再打擾我們。”秦紹恆一臉平靜,聲音淡淡,好像眼前的人多不值得與他抗衡。話音剛落,薄唇覆在沈如期蒼白的唇上。
沈如期因為這突如其來的冒犯一時無措,她和程毅騰在一起那麼久,也才只是牽手的地步,程毅騰尊重她,她也自愛,遲遲沒有走到更親密的地步,如今被人猛地吻住,像是快要被窒息了,呼吸不過來,可是她尚存的一絲理智在告誡她,她不能反抗,那個吻很長久,久得讓她懷疑歲月都輪換了幾回。
終於,秦紹恆才肯鬆開她。
但這個方法很奏效,程毅騰眼裡的不可置信轉換成絕望,再轉換成心如死灰。
“所以,現在程先生相信了吧。我希望你以後能和我太太保持距離。”秦紹恆的聲音摻了警告,冷得更讓人生寒。
他長臂勾住沈如期的肩膀,親密得好像真有這回事。
時至今日,沈如期都不會想到那會是他的初吻。
“物件是誰啊?”有好事的人帶著八卦的心態繼續追問。
“不是隻能問一個問題嗎?”秦紹恆的聲音冷得沒有任何溫度。
所有的人都噤聲,沒人再起鬨。
主持人見情況尷尬,出來解圍,“每場真心話,只能問一個問題啊。要想還想知道的話,就祈禱這個瓶子再轉到frank那裡。”
他邊說著,邊轉動手裡的酒瓶,空瓶受力,又開始迴旋一個圈。
人們期盼的眼神落在酒瓶口,都迫切希望,酒瓶能再次落到秦紹恆的面前。
但瓶子似乎沒有聽到他們的祈禱,自顧自從秦紹恆的面前直接略過,無巧不巧瓶口對準了沈如期。
兩秒的失落後,人們的眼神又開始變得殷切和充滿期待。
主持人眼裡閃過一抹光,“哎呦,你們夫妻還真是有心靈感應啊!如期,你選吧,大冒險還是真心話?”
沈如期思忖,還是選了大冒險,有秦紹恆在,他們總不至於出什麼過火的要求。
主持人聽沈如期選了大冒險,和在場的一眾吃瓜群眾一樣,不免失落,不然問個沈如期同樣的問題,這秦紹恆初吻的物件是不是沈如期才是重要的,可偏偏沈如期選了大冒險,好奇心落了空,但很快,主持人眼裡就想到一個點子,眼眸冒出光,“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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