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愣了一下,很快就反應了過來,輕笑道:“像兩位這麼強大的異能者,還能從哪裡過來?再說了,從南邊過來,十有八九是要經過京都的,所以我就猜了猜,可有猜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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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對了,沒獎。”邵情面無表情的道。
就算是城府辣麼深的青年,也不由因為邵情這冷到了極點,有沒有新意的冷笑話,而感到有兩分尷尬。
他乾笑了一聲,然後道:“遠道而來的都是朋友,今天晚上我請兩位吃飯,兩位可一定要過來,當然,現在最重要的是安排兩隊的住宿,兩位請跟我來,哦,我忘了自我介紹,我叫關海山。”
邵情的目光瞬間凌厲起來,關海山?諸墨辰嘴裡那個已經死掉了很多年的人?
她忍不住仔細打量了關海山一眼,眉清目秀,面板白皙,如果忽略其他的,只看長相的話,倒是挺像個小白臉的。
於是邵情默默的伸出手,摸了一把關海山的臉,和看起來一樣的白嫩,帶著點溫熱,並不像死人,更不想死了多年的人。
晏旗月一把把邵情的手攥在手心裡,一臉幽怨的道:“不是說好只愛我一個的嗎?為什麼要摸他?摸我不好嗎?”
邵情繼續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他臉上有個蒼蠅。”
關海山:……
然後關海山就帶著一副‘我們是正經人’表情的兩個人進去了,他給邵情和晏旗月安排的住處,就在他的住處旁邊,美其名曰,這是整個基地除了基地長的住處,最大最寬闊的地方了。
所以剛好用來招待他們兩個客人,重點突出,他就是基地長。
晚餐是關海山請的,還算豐富,宴席當中,邵情就一直在觀察關海山,關海山真的是傳說中那個死去已久的關海山嗎?
如果是的話,他又是怎麼復活的,還是說他根本就沒有死。
如果不是,還有為什麼要頂著關海山的名字?
要不現在還在人家的地盤上,邵情就想把關海山給解剖了,看看他到底是個什麼鬼。
雖然兩邊都居心叵測,不過這頓飯吃的還算氣氛和諧,吃完了飯以後,關海山就和邵情各種扯皮,扯的晏旗月都有點打瞌睡了。
邵情就把晏旗月公主抱了,然後道:“我家寶貝兒困了,改天再聊吧。”然後就迫不及待的甩開了關海山這個神經病話嘮。
關海山還一路送到了邵情他們房間的門口,差點跟了進去,最後被邵情咣的一摔門,差點沒把鼻子夾掉。
邵情關門的時候還很不客氣的道:“跟你聊風情聊風景我認了,別說我跟我家寶貝兒啪啪啪你也要聽!”
被關在門外的關海山摸摸鼻子,半晌才往回走,他回到自己房間以後,就吩咐手底下人,仔細注意著邵情他們房間的動靜,一有問題,立刻過來彙報。
至於聽牆角什麼的,他也不傻,不會認為有人靠的那麼近,邵情還發現不了。
事實是,任何靠近的人,都會被邵情發現,她在牆角門口種了好幾棵細細的小藤蔓,混在雜草當中一點都不起眼,這些藤蔓就等於她的眼睛和耳朵,替她觀察著四周的動靜。
一旦有人靠近,或者是偷聽牆角,邵情就能夠發現。
佈置完畢以後,邵情就抱著晏旗月進了裡屋,然後就看到床上的被子鼓鼓的,一掀開,一隻二呆抱著枕頭,眼睛溼漉漉的看著邵情。
“探查的怎麼樣了?”邵情把晏旗月扔到了床上,然後很嫌棄的道:“先去洗澡。”然後就開始換床單換被褥。
天知道在床上以前都躺過什麼人,不換一套新的床單被褥,她不放心。
換好了床單被褥以後,二呆才得意躺進新被窩裡,靠比劃,和兩個人之間的默契,來講述他今天看到的。
二呆在整個基地逛了一圈,發現了兩個嚴加看守的地方,不過因為當時是白天,人太多,加上邵情剛剛進城,所以看守的更加嚴密,所以二呆沒能摸進去仔細檢視。
另外一些地方他都檢視了一遍,例如關海山的臥室,他在關海山的臥室裡發現了一樣很奇怪的東西,那就是一壺鮮血。
二呆檢視過了,那血挺新鮮的,絕對是今天新放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