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中散發著濃郁飯菜香味,林鹿坐在椅子上沒有動筷子,沈澤花吃了兩口,見林鹿沒有動,低聲開口問:“鹿鹿,你心情不好嗎?”
雖然林鹿平日裡也是冷冰冰的樣子,但是她此刻是從內心散發出來的冷漠。
沈澤花感受的到。
“我以後只有你一個親人了。”林鹿緩緩說道,纖長濃密的睫毛遮住她眼底的情緒,輕微顫抖了下,像是蝴蝶般抖動著它的翅膀,她眼眸裡一片清明,乾淨純淨,也沒有半分的悲傷。
聞言,沈澤花將手中碗放在桌上,也順勢放下了筷子。
就聽見林鹿繼續說道:“昨天她死在了溫家,是被溫哲天活活打死,然後今天葬禮上他們說她是突發怪病死的,偏偏溫家人還裝作一副悲傷的臉做給所有的人看,可笑至極。”
沈澤花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林鹿:“節哀順變,人死不能復生,以後我在。”
她心疼的看著林鹿,雖然她沒有哭,但她知道林鹿內心一定很難受。
外冷內熱的人,往往都是深夜之後才釋放自己背上的情緒,不想讓別人看見她的弱點。
“你說溫家人為什麼一定要她死呢?她之前生活在溫家好好的,好像自從我來了以後,一切都變了。”林鹿平靜說道。
“你也別太自責了,這件事跟你沒有任何關係,是溫家的錯。”從上次鴻門宴她就可以看出,溫哲天對許安婉並不是真心,當局者迷旁觀者清,誰能知道溫家現在連偽裝都不想偽裝一下。
豪門世家又有幾個是真正的清者自清呢,都是一盤大染缸。
“死一個人對於他們來說是家常便飯,哪怕那個人是許安婉。”林鹿苦笑一聲,繼續說道:“吃飯吧。”
林鹿拿起筷子夾著菜吃,味同嚼蠟,吃不出來什麼味道。
沈澤花看著她這幅失魂落魄的模樣,終究也只能嘆了嘆氣,她幫不上什麼忙。
許安婉去世這個訊息也傳到了雲家。
蕭然在接到這個訊息時,第一時間向雲亦淼彙報這件事。
他正在畫畫,停下手中動作,眼裡氤氳著不明情愫,低聲開口問:“你說許安婉死了?”
“嗯,昨晚被溫哲天活活在家打死了,溫家人沒有一個人阻攔幫忙。”蕭然恭敬說道,也替許安婉感到惋惜,畢竟人前風光無限,誰知背後竟然被家暴。
“我知道了。”他筆下剛好停在少女姣好的輪廓上,大塊的墨水在宣紙上迅速暈染開來,他的那張畫已經接近尾聲,可惜剛才停留了片刻,毀掉了整張畫,只能隱隱看出一點少女的輪廓。
他妖嬈的眸子輕微顫了顫,林鹿要是知道這件事了,她該會有多難過。
“聽說林小姐很堅強,參加完了全程葬禮。”蕭然特意打聽了林鹿的訊息,他知道先生對林鹿情感不一樣。
“不,你不瞭解她,她看則無心,卻也會傷心難過,她將所有的疼痛都留給了自己,她不哭不代表她不會悲傷。”雲亦淼緩緩說道,眼眸裡一片溫暖明亮,再提起林鹿時,他嘴角總是不由自主的上揚,莫名的歡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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