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府到底跟你有什麼關係?怎麼可能這麼短的時間裡就有了一個未府,很突兀不是嗎?”夏秀敏有些疑惑,雖然當日看到的未府並不是多麼華貴。但也算是有錢人家的府邸,裴寒失憶期間,還帶著一個女人,哪來那麼多錢?
“這應該是陳公的一處院,看看這院子裡栽長的樹木花草,好像每一個都有其作為藥物的意義。”裴寒思索一番,連翹這種東西,他是認得的。然而未府院落中,處處可見,再一聯想陳公,那麼很多事就說的通了。
“原來如此!”夏秀敏點點頭,再一看裴寒那雙不安分手快要襲到她的胸前來,雙頰紅的都快要滴出血了,那人無比曖昧的在她耳邊小聲呢喃:“秀敏,不如我們晚上…”
夏秀敏只覺得頭皮越來越麻,真的快要被他這麼撩人的技巧給弄暈了。
兩人有些相互的沉淪,好像再不用管其他事情,門口再次響起了不太和諧的聲音。
“公子,馬車已經整裝好了,什麼時候出發?”是這個客棧的小二,剛才月兒從房間裡出去就沒有帶上門,小二進來只是彙報一下情況,卻不料打擾了人家的好事。
夏秀敏尷尬的都不敢抬頭,幸好衣服什麼都穿戴的整齊,裴寒就算再過分倒還不至於飢渴的不知場合,她把頭深深的埋在他的胸前。
“好!”裴寒乾脆的回答,看著懷裡的人把臉全部倒掛在自己懷裡,不禁用手扶上她的額頭,又輕輕的摸了幾下,心情好的不得了。
兩人收拾的很快,東西本來就沒有多少,至於那些被夏秀敏帶來的香爐,她倒是很認真的放上馬車上,裴寒看見,語氣裡不免有些責難:“女人家,別整天用毒了,萬一傷到自己怎麼辦?”
話說得很滿,但還是幫夏秀敏把那些香爐擺置在馬車裡,夏秀敏輕笑:“這有什麼,你忘了,我可不怕毒的。”
這回絕對是夏秀敏有理,裴寒無奈的笑笑,再一看馬車裡邊的東西,裝點的差不多了,他把夏秀敏扶了上去,自己也跟著鑽進裡邊。
灰暗的車廂內,裴寒和夏秀敏相對而坐,然而這樣的氣氛有些異常的詭異。
裴寒一直盯著夏秀敏,眼神讓她捉摸不透,只是覺得身體不由得變得有些燥熱。
夏秀敏把窗簾拉開,看了看窗外,一片荒郊,雪很小,然而還是有冷風不住的往這車廂裡吹來,她不由得哆嗦了一下。
沉默
“那個,月兒呢?”她實在想要打破這樣得氛圍,現在看裴寒總是覺得他眼神裡迸發出的氣息讓人臉紅心跳,夏秀敏看的都不好意思了。
“她?”聲音有些輕,甚至是完全陌生的不在意,裴寒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半晌才低了嗓子答道:“她怎樣,和我們無關。”
“哦!”很滿意的答案,很讓人竊喜,夏秀敏的嘴角勾了一勾,但突然又覺得這樣會不會太不盡人意,畢竟過去三個月的時間,月兒也照夏了裴寒,雖然她著實不喜歡那個女人。
“你不喜歡的東西,我也不願意留在身邊,更何況是個女人,秀敏,我和她,都過去了!”娓娓道來,裴寒解釋道,馬車顛的有些厲害了,夏秀敏淬不及防的往一旁倒過去,裴寒趕忙把她拉到自己身旁。
這下好了,她直接坐到他的腿上了。
夏秀敏從來沒見過,裴寒這麼霸道的一面啊。
“坐這裡!”滿是曖昧的氣息,裴寒把夏秀敏抱在自己的懷裡,再不讓她受一點顛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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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秀敏的臉實在太紅了,所以很慶幸這馬車裡沒有什麼光線,只是她的身子被裴寒禁錮在兩腿中間,這樣真真的讓人想入非非。
“恩,那你把月兒怎麼辦?”言辭上她很滿意裴寒的做法,然而那畢竟是一個人,總該是有個歸宿的。
裴寒的眉頭輕微的皺了一下,但很快,這樣的情緒就消失了,他換上了一種極為自信的表情,好看的手指在夏秀敏的腰後交叉著,然後陰測測的笑道:“我早就說過了,一些事情,總歸是要解決的。”
沒有說完,好像該有的計劃都在心裡鋪展開來,夏秀敏覺得很累,索性躺在他的懷裡睡著了,一路上雖然顛簸,可是在裴寒的懷裡,就又覺得很安穩,終於這樣踏實變得觸手可及,她很安心。
再醒來的時候,夏秀敏正被裴寒抱在懷裡往未府走去,她抵在他的胸前,有些貪婪的聞著那灌輸到鼻翼裡的氣息,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雪下得很大了,裴寒披著白色的狐裘,把她緊緊的打橫抱著,每一個踩在腳下的印記,都很深很深,夏秀敏頭一次希望,這條路能很長,一輩子走不完多好。
美好的盡頭,有可能不是想象中那一片繁華,就像是路的盡頭,正有一個穿的很豔麗的女人,她打著傘,把飄在自己身上的雪花全部擋在了傘上,定定的望著這邊,眼裡的破碎還有些許嫉恨,表露的很乾淨,沒有什麼笑容,現在連裝一下,都覺得痛苦,她知道,是裴寒回來了。
裴寒抱著夏秀敏,很是小心翼翼,月兒就站在未府的大門口,然而他經過那人時,都沒想過要去招呼一下。
月兒的心在滴血,伸出了已經凍紅的玉手,一下攔住了裴寒還要踏進去的步子。
“你沒有告訴我,你騙我?”眼淚不知不覺的劃了下來,嗓音裡是多的是一種叫仇恨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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