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狩獵,必然也是按照規矩來事的,如果這是歌舞演技,選美大賽,我定當不會這番打扮,豈是像妹妹那樣,不管在什麼場合,都要穿得這般暴露無知嗎?”夏秀敏看了夏瑾樂那低的不能再低的抹胸裙,真是一陣嘆息。
“呵呵!我暴露?那也有人欣賞啊,不像姐姐,估計現在脫了衣服,王爺都不會瞧上一眼,否則,王爺也不會帶了那古墨參加這種場合,誰都知道,這皇家狩獵,都是有頭有臉的人才能參加,姐姐就這樣被王爺給遺棄了,現在居然還來教訓我無知?莫不是古墨讓王爺得了好處,人家也不會放了你這妻子不管帶著小妾晃悠!”
“妹妹說的話,好像妹妹就是王爺一般,對他的心思想法都瞭如指掌了,這種打打殺殺的場合,王爺本就憐香惜玉不願我拋頭露面,怕是見了那些殘忍至極的畫面,對身心所有打擊,不過妹妹一直都是心狠手辣的人,當然應付這種場合也算是得心應手了,當然妹夫就帶了你來,畢竟氣場完全吻合不是?”夏秀敏冷了眸子,夏瑾樂說的話,她早就有些怒意了。
芳草一看兩位小姐就這麼吵了開來,若不是因為自己大意招惹了這二小姐,現在也不會這般難堪。只好低了嗓子道:“二小姐,能不能帶我和小姐進去,我們千里迢迢來這裡,沒有證明身份的令牌,根本進不去!”
“呵!那就跪下來求我咯!”夏瑾樂冷笑一聲,滿臉的不屑:“你們都是王府的人,怎麼說也算位高權重,那我就想體會一下被武華王府人求的滋味!”
撲通一聲,芳草馬上跪在地上,不停的磕頭:“二小姐,求你了!”
“不是說你!”夏瑾樂惡狠狠的罵道:“我要你們王妃求我,要你有什麼用!滾!”
夏秀敏斜睨的看了一眼夏瑾樂,馬上扶起芳草,她沒想到芳草會去求夏瑾樂,但再看芳草額頭不停冒血,自己卻不好再說她什麼。
柳君天的性子本就膽小怕事,看了昔日定國候兩姐妹這般針鋒相對,當下覺得不妙,馬上拉了夏瑾樂道:“好了瑾樂,你姐姐現在是王妃了,你這般做,王爺一定不會放過我們的!”
“怕什麼!”夏瑾樂兇狠的看了柳君天一眼:“沒用的東西!”
柳君成被夏瑾樂這麼一罵,馬上禁了聲,夏秀敏只是一陣輕笑,根本沒把夏瑾樂放到眼底。
“怎麼姐姐,你若想要進這營地,就給我跪下來磕三個頭,我定當保你進了這裡,如何?”
夏瑾樂滿面春風的得意,現在的局勢,完全就是自己佔著上風,誰會想到武華王府的王妃大半夜裡來這兒,再者她一身男裝,如果自己說了這是賊人故意闖入,那麼亂箭穿心都不是問題,到時候自己也可以告訴大家,夜裡眼神不好,才把王妃誤會成行刺皇帝的刺客!
夏瑾樂在心底偷偷的打著小算盤,而夏秀敏一眼望穿了她的心思:“妹妹今日這麼對我,還真不覺得我日後不會加倍奉還?妹妹,你做事從來都不知三思而後行,即使現在為人妻子,也這樣不分長幼無禮蠻橫,姐姐想來,真對不起母親,真是沒有替她把你教好!”
提到陶玉然,夏瑾樂心底的怨念又加深了一層,她從來都堅信,是夏秀敏這個賤人害死她的母親的,而她現在還總打著陶玉然的身份來教訓自己,真是不知羞恥。
“姐姐,廢話就不用說了,我是沒被你教好,這不,就讓你給我跪跪,若我被你教好了,豈不是享受不了這樣的待遇,那我倒覺得很是吃虧呢!”夏瑾樂勾了眼睛,望著夏秀敏看她怎麼接招。
“這不是,姐姐?”一個淡淡的聲音傳了過來,聞聲望去的,是一個溫柔恬靜的女子,她穿得很素,像極了那身性子。
夏秀敏看來了人,心底一陣不快,不管是被誰救,她都不想是這人。
“誒呦,是小妹啊!”夏瑾樂馬上換了嘴臉調戲道:“原來王府的家教這般森嚴,兩女共侍一夫,感情也這般濃烈,還一句一句的姐姐,這可真是感人啊!”夏瑾樂一邊說,還一邊對著柳君天指了指古墨:“你可知,王爺剛剛娶了我姐姐為妻,很快就又納了我這妹妹為妾,這可是我定國候四姨娘的侄女啊,怎麼說也算的上我的一個妹妹了吧!”
柳君天雖然膽小怕事,但也明白這女人之間的戰爭一旦爆發,自己想要再躲起來都不是易事,他也不會煽風點火順著夏瑾樂的意思,只是一直在勸道:“好了,我們去說說讓你姐姐進來吧,天色越來越晚了,再久一點會出事的!”
“出什麼事?”夏瑾樂馬上怒了眸子:“說你沒用,還真是,你可是將軍的獨子,現在竟然被武華王府的兩個女人給鎮住了,我要你有什麼用!”
夏瑾樂大罵道,一點也不給柳君天臉面,夏秀敏看著眼前這兩口子,心裡一陣噁心。
“既然姐姐來了,我就去告訴王爺吧,他一定會很開心的!”古墨在一旁淡淡的開口,她並沒有理會夏瑾樂和柳君天的對話,她的表情過於平靜,以至於任何人都猜不透她心底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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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著!”夏瑾樂狠狠的擋住了古墨走路的方向,笑意裡盡是諷刺:“就這樣的給王爺送了這女人過去?自己卻錯失了這麼好的機會,本來你們是可以獨處幾天的,可是,現在一切都變了,你是有多麼隱忍才願意做這樣的事情?”
古墨抬了抬頭,她的臉色在黑夜裡更是蒼白了幾分,但對著夏瑾樂挑釁的語言卻盡是不屑:“天色太晚了,若有什麼事情,何不明日說?”
“哼!”夏瑾樂冷冷的氣息從鼻翼裡傳了出來:“我最討厭的就是你和夏秀敏這種女人,一個以為自己可以隻手遮天,狂妄自大,一個表現的與世無爭,實則也是詭計多端。你們兩個,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夠了!”夏秀敏清亮的嗓子打破了夏瑾樂要說下去的話:“我們兩人再卑鄙,也不及你半分,況且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我殘忍無情倒也沒你說的那麼差勁。往事不必多提,也沒有任何意義,既然你見不得我們兩姐妹這般好,倒不如早些離開便是,省的讓你看了難過的東西,倒反過來把氣撒到我們頭上!”
“你!”夏瑾樂聽的一氣,把手往夏秀敏這邊狠狠的扇來,只是夏秀敏身手很是敏銳,一下就接過了那隻恨意騰騰的玉手:“妹妹若想鬧出什麼人命,姐姐奉陪到底,一直以來,我都是這樣的,如果妹妹不信,也可以試試!”
夏瑾樂被夏秀敏抓著的手很是生疼,柳君天看到妻子被夏秀敏抓著不放,手腕已經紅腫起來,馬上求道:“姐姐對不起,我替瑾樂像您賠不是了,今天我們二人酒喝多了,所以才出口不遜,姐姐大人不記小人過,就放了瑾樂吧!”
夏瑾樂看著這反轉的情節,本是她要挾了夏秀敏來求她的,最後卻被柳君天給逆轉了畫面,真是,窩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