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既然皇上都這麼說了,那我怎麼會這麼快就浪費了?你都提醒我了,我還何必要再咄咄相逼?”夏秀敏抬了抬眼角,反正這些事情,她靠自己的力量也是可以查到的。她還就不行了,非要聽這人親自開口。
“不過,皇上承認了之前的事情,那麼也要信守承諾。”夏秀敏說完,本來還有很多問題的她都懶得再開口了,因為現在只要問了這人問題,他都會把這些事情歸咎到夏秀敏那三片葉子之上。
“我不能保證自己做到,但是,君子一言也定是駟馬難追!”軒轅亦微微的抬頭一笑,樣子好看極了。
夏秀敏覺得不應該再和這人繼續廢話下去了,她應該趁早的離開。說不定可以從裴寒那裡探出一些事情來,但是,顯然軒轅亦都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我走了!”夏秀敏直言,然後做了告退的姿勢。軒轅亦對於夏秀敏突然的離開有細微的震驚,最後也是應允了那人。
回到房間的時候,夏秀敏是踩著一路的青石子過來的,因為自己的身孕問題,她已經儘可能的把鞋子換成了一點底都沒有的布鞋,但反而正因為如此,走起路來會特別的咯腳。她想到了裴寒,見到這樣的場景,一定會把自己抱起來,然後飛身直接略過這些磕磕絆絆的石子路。
但這裡是東魯的皇宮,他們就算有再多的想法,也不可能無所欲為。
夏秀敏看見那一床舒軟的鋪蓋時,心頭所有的壓力似乎都在瞬間給釋放了,其實東魯的布藝真的可以借鑑給北趙,雖然不用搶奪,但他們可以交換啊。把自己的茶葉供給東魯,然後交換這裡的布匹,最後,每個國家的人都能夠享受到更好的待遇,這樣不是很好嗎?
夏秀敏想的出奇,一點也沒有聽到門外的腳步聲。但她的洞察力也是相當的敏捷,很快就知道了有人回來了,當然是裴寒。
裴寒有些風塵僕僕,他穿了一件素白的長袍,從有光的地方走了過來,真的很美好。
“你打探到了怎樣的訊息?還這麼急?”夏秀敏問道,因為她看見了裴寒滿面賊笑的眼神,就知道一定有什麼好事要來了。
“你猜,這次我的暗影都聽說了什麼?”裴寒的眼睛都有些閃光。
“恩,和軒轅亦有關?”夏秀敏問。
裴寒剛剛還賊亮的眼神一下就暗淡了下去,然後才嘀咕到:“就真的有那麼好猜嗎?難道我的臉上寫著?”
他的表情是無厘頭的無辜,看的夏秀敏都有些想笑。
“到底是什麼?軒轅亦又有什麼弱點呢?”這是她最想知道的問題,因為軒轅亦那個人,真的看不出一點點脆弱的地方,甚至覺察不出會有什麼東西可以威脅到他。
“是病!”裴寒開口,不緊不慢。
夏秀敏驚訝的看著他,然後變得有些迷惑。
“病?”
“對!這件事情,要追溯的話,就有些久遠了。也是上一代之間的事情。東魯不像是別國,總存在皇室內部的明爭暗鬥,相反的,這個國家的人都很平和。東魯先皇,在軒轅亦八歲的時候就病逝了,可是,他卻只有軒轅亦一個兒子,所以,這皇位也就非軒轅亦莫屬了。但敢問,哪個國家願敢讓一個八歲的孩童來掌管?”
裴寒頓了頓。
“所以,宰相就從中作梗?”夏秀敏試探的開口。
“也不是,因為這宰相在先皇心中的地位也是很重要的,當初東魯的天下,有一半都是宰相幫忙打下來的,他們宇文家族裡,能武者更勝一籌,但是先皇當然考慮到了這一點。怕來日他們謀反,就把所有的兵權給了他人,然後把當初宇文一族封為了宰相,讓人聽了都只覺得這是一個肚子裡裝滿墨水的家族。”
“他既然這麼害怕這個家族,當初為何還要提拔?”夏秀敏看著裴寒,繼續問。
“因為八歲的太子需要這樣的人才來輔助,不管怎麼說,宇文一族都是非誠有實力的,一旦連根除掉都會特別可惜,所以,先皇便想了這樣的方法,給了他們和將軍一樣官品的職位,但是,卻剝奪了原本屬於他們的兵權。這樣一來,宰相府就只能順城了他們名字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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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寒解釋的很清楚,夏秀敏也是默默的感嘆這東魯先皇的過人之智。
“但先皇駕崩以後,宇文一族便開始攝政來輔助軒轅亦。開始,軒轅亦對宇文家族也是極為的尊重,都稱之為叔叔,並且還在很小的時候就答應過宇文一族要娶宇文芙蓉。只是後來,這宇文一族的野心越來越大,對於吞沒和佔有皇權的野心也就越來越重。加上軒轅亦的年齡與日俱增,雙方從之前的師徒反目成為了敵對,暗中較勁的更是激烈,我的暗衛說,軒轅亦身上的毒,每到了月圓之夜,就會發作,甚至伴隨著生命危險,這些年,根本沒有人治得了這個病。而傳聞中,這個病得起因,也是宇文一族給陷害的。”
“原來如此,難怪他會那麼恨宇文一族,對那一家的人殺的片甲不留的乾淨,原來這之間還有這樣的淵原。”夏秀敏嘆息道。多的是上一代的恩怨。不過,就算先皇把兵權留在了宇文一族手中,也不見得日後會對麼安寧,要作為歷史犧牲品的一方,有時候是註定了的。
“之前,西子昱也在幫他找解藥,這或許就是你口中所說的,他進入西周藏書閣能夠出入自由的原因吧!”裴寒想到夏秀敏當時說過的話,現在和自己暗衛的資訊相互聯通,就能說通很多事情了。
“應該是,不過失火那次,他是去找芙蓉的骨灰了。”
“去找芙蓉的骨灰?”裴寒也有些驚訝,畢竟,他聽聞了那個叫星兒的妃子所說的話,為此夏秀敏還一併而論的總結過男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來著,但若他回去找了那人的骨灰,也不見得他是一個很沒有良心的人。
“是啊,他親口說的,但這些已經不重要了,我似乎突然又想明白了一個問題。”夏秀敏在心裡琢磨了一下,完全沒有考慮裴寒現在驚訝的目光,看著自己投來的奇怪的眼神。
她記得,今日臨行時,她還問過西子昱一個問題,到底為什麼會去宰相府,那裡明明已經什麼都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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