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秀敏下了馬車,芳草走上前來,夏秀敏剛剛睡了一覺,頭腦還不算清楚,現在看見眼前人都一個個白衣素裹的樣子,才明白自己已經回到家了。
家?裴寒都不在,又怎麼談得上這是一個家呢?只會讓她感到越來越冷清,突然間她就想這麼沉沉的睡過去,等醒來的時候,那個思念的人就能在自己的身邊。
夏秀敏在靈堂上跪了一會,又被芳草扶回了屋子,這鼻翼裡還有些許龍玉香在其中,雖說她是百毒不侵,但也難敵這有些致幻的作用。
夏秀敏眯著眼睛,她實在太困了,而床榻的溫軟似乎能沖走一天的疲憊,她也只能讓有些奇怪的氣味在鼻尖繚繞,不想去管。
睡夢了,一片火海之上,像是要把她的面板燒灼了一般,夏秀敏覺得很疼很疼,那被火焰劃過的面板更像是要裂開了一樣,她的眼淚不知不覺得留了下來。
有多久,沒有這麼肆意的痛哭過了,只是太疼太疼,像是快要被撕裂了一般。
夏秀敏感覺到了絕望,無意識裡想要抓一抓周圍的東西,卻發現,一個用水化成的人,她把自己輕輕的貼了上去,只是突然周圍所有的火就熄滅了。
暗色的夜裡,她看不清那人的臉,用手摸著才知道,他一直在笑:“秀敏!”
她記得這個聲音,很熟悉很熟悉,這是裴寒的聲音。
“恩!”夏秀敏反手緊緊的抱住了那個有些冰涼的身子,他輕輕的一怔,也抱住了她的。
“我很想你,裴寒!”夏秀敏的淚還沒有幹,剛剛像是要被燒裂的面板在碰到冰冷的人兒的時候,似乎有些緩和了,慢慢的,所有的浮躁都散了去:“可是你的身子真的好冷,好冷,裴寒,我要怎麼做,才能再見到你呢?”
“總會見到的!”那人回應道,又親了親夏秀敏的額頭,她眉心有些緊蹙的褶皺,就這樣在他輕柔的唇下慢慢撫平。
夏秀敏無意識裡想要把他抱的更緊,卻見自己身上的人漸漸的化成了一灘水,連身上的衣服也越來像空氣一樣抓不住,夏秀敏的心緊緊的提了起來,:“不要,裴寒,不要!”
她的淚又劃了下來,觸手再一碰,卻是一隻比剛才還要冰冷的手,夏秀敏一驚,睜開了眼睛。
“裴寒!”夏秀敏一下撲到那人的懷裡,有些微弱的燈光下,她眼裡是他傾城絕美的容顏。
“不要離開我,不要再離開我了好嗎?”夏秀敏的聲音,帶著一絲乞求,她太累了,又太思念那人了。
“你,還沒有醒!”那人輕輕的回應,身子很是僵硬,但卻不吝嗇自己的擁抱,反手緊緊的抱住了夏秀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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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秀敏有些陶醉在那人的懷抱中,她不知道的是,那龍玉香已經慢慢的侵蝕了自己體內,讓她有些看不清眼前的人,並不是裴寒。
夏秀敏半眯著眼睛,:“裴寒,皇上放了你?他居然放了你!”
“恩!”裴祺有些不捨得拆穿她,才笑道:“其實,皇上沒有你想的那麼壞不是?很多時候,他都是迫不得已的,身處那個位置,有些事情,也不是非要做的那麼無情!”
夏秀敏躺在那人的懷裡點點頭,只有在裴寒面前,她才會有這一面。放下所有的戒備,那麼安心的讓他抱著。
“咚咚咚!”門外忽然傳來的聲音,打斷了夏秀敏和裴祺兩人有些曖昧的思緒,“咚咚咚!”
又是一陣,好像再不開門,會出大事一般。
夏秀敏皺了粥眉頭,誰能在大晚上這麼無禮?
“小姐!”是芳草的聲音。
夏秀敏支開了裴祺的身子,想要往過走去,裴祺卻抓住了她的身子不放,夏秀敏覺得有些奇怪,若是裴寒,在這種時候根本不會阻攔自己,那麼眼前的人,到底是誰?
“小姐!”芳草繼續在門外喊道,好像裡邊人不給她一個回應,她就能衝進去一樣。
夏秀敏搖了搖頭,終於直起身子準備下床的時候,才一個震驚的看清了眼前的男人。還是那冷冽的嘴角,微抿的薄唇,這是裴祺。
夏秀敏一個起跳,便遠離了裴祺的身子,她剛才到底是怎麼了,這人,又為什麼會在自己房裡。
“芳草,怎麼了?”夏秀敏一邊問,一邊在屏風一旁取下自己的衣服披在肩上,把她重新裹得嚴嚴實實。
“剛剛看到一個黑衣人在王府裡,小姐,你的房間裡有沒有什麼異常!”芳草的聲音有些急切,但夏秀敏算是明白了什麼,她看了一眼裴祺,那人正用一副饒有興趣的眼神看著自己,根本不害怕她要把他交了出去。
“無事!”夏秀敏說道,對上裴祺有些挑釁的眸子,嘴角輕輕的一勾。
“無事便好,小姐,早些睡吧!”芳草轉了身往旁邊的房間裡走去,夏秀敏看著門外的人馬離開了視線,才轉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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